兩方人馬很快就對戰起來,不過新來的這一批黑衣人,明顯武功比之前那一批更高。最開始殺他的那些黑衣人很快就敗下陣來,一個接一個地躺倒在地上。
大雨依然嘩嘩下,沖刷了地上的血水。誰能想到荊州的縣牙裡竟然一夜之間死了這麼多人。但是卻因為下了暴雨而沒有將廝殺的聲音傳出去,因此附近的人們可能都不知道這裡出了事情。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前豬殺欽差大臣,大批黑衣人很快就敗下陣來,到最後也只剩下兩個人。
為首的那個男子突然衝上前去,在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自殺的時候,就一個手刀將那兩個人砍暈在地。
“走!”
為首的那個人什麼都沒有說,就準備離開了,好像全程就只是為了救他,並且把這些黑人殺死,留下兩個活口。
“多謝閣下大恩,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來日方長,在下必然湧泉相報。”
“不必了!”
說完這句話,為首的那人就一個翻躍離開了縣衙,身後,他帶來的那些人也是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好像他們匆匆而來,匆匆離去就只是走個過場一般,卻在血雨腥風中把他給救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這些人離開的時候。暴雨突然之間停止。
看著東方的魚肚白的天色,他知道天該亮了!
“大人,這些人……”親兵靠前說道。
欽差大臣擺擺手。而後就讓親兵把縣衙的大門推開,讓另一個人去敲鼓。
早晨,雞還沒有打鳴,荊州城的縣衙裡,鐘聲與鼓聲齊齊作響。
附近的老百姓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聽到這聲音一直都在作響,也有不少人清醒之後連飯都來不及吃。就跑到縣衙的門口來看熱鬧。
“可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還是頭一次大早上就想起了鼓聲,是什麼人在擊鼓鳴冤?”
“不知道啊,不過大早上就開始敲鼓,一定不是小事。”
“你們快看,院子裡好像站著一個穿著官服的人!”
“是來調查堤壩的欽差大人,那天我有看到過他進城。”
“堤壩怎麼了,不是還在修建嗎?”
“修什麼修?都修了一年了,你們看看其他州府的堤壩。基本上半年多的時間就能夠結束,可是咱們呢?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官府的那幫人把修堤壩的錢給私吞了。到現在都沒有錢來繼續整修。”
欽差大臣就站在縣衙的院子中央,他的兩個親兵,一個去擊鼓,一個去敲鐘。總而言之,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荊州的縣雅出了事。
“原來老百姓都知道,堤壩嗯工期遲遲還沒有結束,是因為官員私吞了公款,這些人還以為可以糊弄過去。本官今天就要看看。青天白日之下他們還敢不敢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