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沒有合作過,但是在那一刻,兩個人只是用眼神示意,然後一左一右,將兩個隱藏在暗處的黑衣人打倒。
不同的是,齊盛手裡有刀,見一個殺一個,幾乎幾乎不想給對方留活路。
而鄒時焰就只是讓對方倒在地上無禮力再起身。
一個招式狠辣,一個處處留活路,但卻都輕鬆的將十幾個黑衣人拿下。
齊盛一邊搏鬥一邊觀察著鄒時焰的一舉一動,卻發現,對方的招式路數他從未見過,而鄒時焰身上也沒有殺戮之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武者。
對方身手矯健,出手也是奇快,一招一式都有縹緲瀟灑之感,若不是在搏鬥中,齊盛都想停下來欣賞一番。
“請問閣下師傳何人?”在不驚擾其他人的情況下,鄒時焰帶著酒樓的護衛,齊盛帶著自己的侍衛,兩波人馬無聲無息的就在短時間內解決掉了所有的黑衣人。
鄒時焰堅持要留下活口,齊盛也就隨他去了,對齊盛來說,誰派來的都無妨,他們的職責只是保護華陽郡主性命無憂,做到這一點就行了,他們又不是縣令,用不著審問究竟幕後是何人。
齊盛哪裡想的到,鄒時焰只是回了它一句話,“無可奉告“。”就離開了。
身為帶領不少兵馬的千戶,齊盛何時受到如此對待,但他卻沒有發怒,在齊盛心裡卻是認為鄒時焰當的上如此傲氣。
其實鄒時焰哪裡是傲氣,無非就是見齊盛殺人不眨眼有些看不過,他也在搏鬥中勸誡過對方,但是卻無濟於事,人家根本不聽他的勸阻,還在他眼前不斷殺人。
鄒時焰只能加快速度,讓這幫黑衣人早早束手就擒,不然被齊盛殺掉的人會更多。
最終還是有十幾人死掉了,因為不只是齊盛殺人,就連他帶來的侍衛們也是刀下不留情。
“鄒時焰應該是和高人學過武功,但僅僅是強身鍛體,沒有把它用到該用的地方。”齊盛悠悠說道。
“統領,什麼叫用在該用的地方?”侍衛問道。
“忠君報國就是用在該用的地方!”齊盛回答道。
“但那人若是肯去參軍不早就去了嗎,何必就在酒樓裡?”侍衛不解地說道。
“可能這裡有讓他無法離開的原因吧!”齊盛猜測如此。
侍衛努努嘴沒有說話,其實他想說的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雄心壯志,想要參軍保家衛國的,大多數都會被現實打敗,這個人究竟是什麼原因他就無從得知了,但是統領說的也有道理,若不是有讓他不願離開的原因,這樣的人何必屈居酒樓之中,大材小用呢?
趙家前院的這間廂房裡對鄒時焰起了各種猜測,而此時,趙家後院裡也不平靜。
“郡主,你醒了!”靜雯端著一盆水正準備給熟睡的華陽郡主擦臉,卻看到華陽郡主突然睜開了眼睛,頓時被嚇了一跳。
“我怎麼在這裡?剛剛不是在宴席上嗎?”華陽郡主捂著頭,感覺有些沉,腦子裡也如一團漿糊,理不清自己究竟怎麼回事?
“回稟郡主,我們之前的確是在宴席上,但您睏倦了,奴婢聽從您的吩咐與齊侍衛一同護送您回來。”丫鬟靜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