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語氣里居然帶上了些撒嬌的意味。
沐雲歌艱難地勾起了嘴角,道:“行行行,都依你。”
就是苦了在外面等這的張英了,還要在多等一些時間。其他的,沐雲歌倒是也不在意,畢竟她並不需要打扮得有多漂亮。
藺玄觴好不容易幫著沐雲歌畫好了眉毛,再次推開門時,見著張英那雙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看著,沐雲歌不悅地剜了藺玄觴一眼,安慰張英道:“誒誒誒,先去吃飯,吃完飯再說,怎麼養?”
張英將已經要湧出來的淚收了回去,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沐雲歌超外走去。
看到這樣這樣,小逸忍不住皺了皺眉,打聽道:“雲歌姐姐,阿英姐姐這是怎麼了?沒有什麼大礙吧。”
沐雲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放心,並無大礙。”
說著,沒有將這件事和小逸說了一下,並道:“我覺得拓跋濂很快就會回來的,根本不用過於緊張。”
小逸點了點,也很同意沐雲歌的話。
張英在他們的交談中逐漸放鬆下來,可是她這一等,就是一週。
瞧著時間,沐雲歌也著急了起來,問藺玄觴道:“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到底是他遇到了危險,還是……”
藺玄觴搖了搖頭,面色陳舊,道:“不敢確定。”
正說著話,忽然門外一陣騷動,一個人衝了進來,帶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沐雲歌被嚇了一跳,失聲尖叫起來。
藺玄觴瞧清了衝進來的人後,輕緩地將沐雲歌的情緒安慰下來,道:“別喊了,來的人是拓跋濂。”
聽著藺玄觴的話,沐雲歌半信半疑的安靜下來,跑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去看,發現果然是他們家的拓跋濂。
這不過……這一身造型,也太過於毀童年了吧。
他的身上穿著的還是他喜歡的月白長袍,只不過現在已經被鮮血浸了個透。上面的血有的是乾涸的暗紅色,有的呈現出新鮮的鮮紅。
沐雲歌看著,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身上該是有傷的。”藺玄觴說著,站起身走到拓跋濂身邊,看著衝進來後就陷入了昏迷的拓跋濂,神情看起來格外緊張。
其實他不是很確定,面前這個人到底是真正的拓跋濂,還是其他人假冒出來的拓跋濂。
在他的印象中,拓跋濂是根本不可能這樣邋遢的,除非,這幾天一直有人在追殺他,片刻不離的那種。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忙自己的瑣事,只有不停躲避追殺。
而他衣服上的血跡,多半都是其他人的,屬於他自己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少之又少。但是,絕對也不是沒有。
因為,他看到了一處血跡,絕對是從內向外流的。
“那……男女授受不親,要不然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沐雲歌想了想,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