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沒安排。”藺玄觴的聲音忽然出現,道:“可以盡情地玩一下午,不過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為萬壽節的事情忙碌了哦。”
沐雲歌聽著他的聲音,笑著扭頭看向了他,問道:“聖上有同意讓我們提前一天入宮準備了嗎?”
她這一早上還在想,如果聖上不同意,她要如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讓這些繁複的裝飾都佈置上去。
藺玄觴笑著讓她安了心,道:“放心好了,聖上在合理的請求上一向是很好說話的,而且聖上方才還是了,想要早日看到你的佈置呢。”
聽著這話,張英臉上一紅,旋即意識到藺玄觴所說的是“你的佈置”,猶豫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聖上知道這些是我寫的策劃了嗎?”
藺玄觴點了點頭,道:“我的雲歌這麼厲害,我怎麼可能會不去讓其他人知道呢。我都忍不住,想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的優秀,然後將你藏在南府。”
雖然這話裡帶著偏執,沐雲歌還是溫和地笑著。
她知道,藺玄觴雖然有偏執,但是同樣的,藺玄觴也有理智。理智會告訴他,永遠不要傷害到沐雲歌。
藺玄觴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言語中的偏執,話頭一轉,道:“雲歌,聖上帶了些名貴花草給我們,你不過去看看嗎?”
聽到這話,沐雲歌來了興致,道:“真的嗎?!我要看!”
藺玄觴就知道這些花草能勾走沐雲歌的全部心思,笑著說道:“都放在花園好生養著了,跑不了,你不用這麼著急的。”
“可是我等不及嘛。”沐雲歌說著,聲音逐漸變小。藺玄觴無奈地看過去,發現她已然跑遠。
藺玄觴回身對張英笑了笑,道:“這丫頭,就是性急。我去看看她,你在這裡留一會兒吧,方才瞧著拓跋濂好像是在往這邊走,應該是來找你的。”
張英點了點頭,道:“你去吧,這裡到底是需要有人看著的,交給我就好。”
等著藺玄觴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沐雲歌蹲在花園邊,細細地看著旁邊一叢看起來並不是很顯眼的花草。
藺玄觴挑了挑眉頭,問道:“在看什麼?”
“你看它的葉子啊。”沐雲歌說著,側了側身子,方便藺玄觴過來看個仔細:“你看它的葉脈,怎麼樣?”
留下的沒能明白沐雲歌的意思,半晌道:“它的葉脈……怎麼了嗎?我看著挺好看的,不過我對這些東西的瞭解不深。”
沐雲歌站起身笑了笑,到底是沒有回答藺玄觴的話,言不對題地說道:“我突然好想知道拓跋濂都打到了什麼野味,玄觴,你知道嗎?”
瞧著沐雲歌沒有想要將一切開誠佈公的樣子,藺玄觴笑了笑,沒有再問什麼,順著沐雲歌的話道:“方才聽下人議論的,似乎是拓跋濂打到了個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