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藺玄觴眨了眨眼睛 道:“我猜,拓跋濂該不是打到了老虎這樣的東西吧。”
沐雲歌搖了搖頭,反駁道:“怎麼可能是那些東西,你也不好好想想,這有可能嗎?拓跋濂打獵,主要目的是為了吃,對於那些吃力不討好的東西,他才不會浪費自己的體力。”
說著說著,話題也就轉移開了。沐雲歌在藺玄觴沒有看到的地方眨了眨眼睛,清淺地勾起嘴角來。
還好她將話題岔開了,不然……這棵東西可就不一定能留下來了。
她還就這這花有用呢。
藺玄觴的注意力完全都被拓跋濂到底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吸引,暗自猜測著,但到底也沒能猜到這到底是個什麼。
不遠處,拓跋濂坐在張英的對面,給她看自己身上的傷口。
張英心疼地嘆了一口氣,道:“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話,你就不會被那隻猞猁攻擊了。這麼深的傷,一定很疼吧。”
拓跋濂微笑著將張英抱進了自己的懷裡,道:“其實也不是很疼,而且,長這麼大 我還沒有吃過猞猁的肉呢,今日託你的福,可以嚐嚐了。”
其實他小的時候就很好奇猞猁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拓跋煜總會攔著他不讓他去打。所以,一直到現在 他也只能是幻象一下猞猁的口感。
張英嗔怪著敲了敲他的頭 道:“也不知道自己心疼心疼自己,瞧你都傷成什麼樣子了,還想著吃呢。”
本來她想著的是先將那些野味放一放,沒死的就在南府先養著,死了的就交給廚房 也能做出來幾道好吃的菜來。
畢竟傷得這麼狠,張英都不忍心去壓榨拓跋濂 讓他做免費的燒烤小哥了。
沒想到拓跋濂卻執意要烤肉給他們,還不止一次的暗示張英,說他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根本就不嚴重。
看著他那副樣子,張英險些信以為真。如果不是方才突然想要動手給拓跋濂上藥,估計現在她都還在相信,拓跋濂並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
拓跋濂笑著,攤開掌心伸到張英的面前來。張英沒能知道他的意思,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掌心,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話音未落,張英就看到拓跋濂另一隻手拂過攤開的那隻掌心上方的空氣,幾瓣可愛的花瓣忽然出現在他的掌心。
張英當即就被哄住了,問道:“欸?這是怎麼做到的?好神奇。”
拓跋濂沒有回答她,反而將手掌握住,再張開手時,掌心上赫然躺著一對纏花耳墜。那耳墜下面墜樓粉色的玉髓 看起來格外漂亮。
“喜歡嗎?”拓跋濂笑了笑,道:“這是沐雲歌交給我的,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也可以交給你哦。”
聞言 張英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不學。”
拓跋濂一陣詫異,問道:“欸?為什麼啊?方才你看著不是挺喜歡的嗎,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
張英笑道:“知道了 就沒有這份神秘感了。為了這份神秘感,我就一直作為看客好了,你唯一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