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沐雲歌微微張了張嘴,最後垂眸道:“還好。”
關鍵是一進書房就看到藺玄觴在寫寫畫畫的,她又沒事情可做,只能是先幫著藺玄觴研研墨了。
藺玄觴輕聲笑著,輕輕拽著沐雲歌的手腕,將人帶進了自己懷裡,道:“怎麼會不酸,我們雲歌最是嬌貴的身子。來,我幫你揉揉。”
正說著話,就聽到身側風聲不善。藺玄觴的表情變了變,迅速壓著沐雲歌的身子向旁邊倒下。
沐雲歌沒有藺玄觴那麼好的耳力,還以為藺玄觴是要做什麼,臉上瞬間飛起兩抹緋紅,緊張地眨著一對蝴蝶翅膀一樣的長睫,不敢看藺玄觴的眼睛。
呼吸的頻率越發不穩定,目光不經意見掃到了藺玄觴微微凸起的喉結,沐雲歌聽到了自己嚥下口水的聲音,臉上越發的紅了。
一支箭忽然穿破了窗欞紙,狠狠地釘在了他們身側的牆壁上。
這下沐雲歌可算是明白了藺玄觴撲倒她的原因,瞪大了眼睛,先前的各種嬌羞瞬間消失。
敢情只是她內心戲太多!
藺玄觴完全沒有察覺到沐雲歌的心思,嚴肅地說道:“雲歌小心,有刺客。”
“只放一支箭,這是給我們一個警告,還是來宣戰了?”沐雲歌推開藺玄觴坐起了身子,警惕地看著四周,道:“不對啊,我們最近有惹到什麼人嗎?”
話音未落,又有幾隻箭從窗外射了進來,藺玄觴拽著沐雲歌的手奪門而出,想要找到那個放冷箭的人,和他面對面打一仗。
但也摸不清楚那個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他們剛從屋子裡出來,箭就不再放了,好似剛剛的一切只是他們的一個幻覺而已。
沐雲歌咬了咬嘴唇,道:“威脅的成分更大一些,玄觴,你能猜到這個人的來頭嗎?”
藺玄觴環視著四周,確認了沒有危險後說道:“暫時還不能確定,我們最近似乎真的沒有招惹到什麼人。”
“難道是……拓跋煜的人?”
沐雲歌試探著說道:“如果只是威脅的話,這倒能講得通。拓跋煜不會想要傷到我們,只會威脅我們讓拓跋濂回到南域。”
聽著沐雲歌的話,藺玄觴剛要點頭,就發現了這個邏輯裡面明顯的漏洞,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如果是南域的人,不會選擇放冷箭這種做法的。”
還有剛剛的箭,根本就不是威脅。
如果他沒有那麼強的耳力,如果他的動作稍微慢上一些,就會被箭射中。那支箭,那麼短的距離,那麼準的方向,明顯就是衝著他命去的。
他們出來之後不再放箭,或許只是那個人知道,他不是藺玄觴的對手。
暴露了方位,藺玄觴會直接送他去西天。
沐雲歌深吸了一口氣,嘆道:“還真是不給人留喘息的時間。既然不是南域的人,那他會是什麼人?”
她還真的猜不到,還有什麼人會這個時候來找他們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