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嬸嬸怎麼還在睡覺呀?糖糖都起床了。”糖糖趴在床邊看著沐雲歌為張英擦拭身子,還以為她在睡覺。
“糖糖,阿姨才不是賴床,阿姨太累了需要多睡會,你去外面玩,你嬸嬸現在需要安靜的睡覺,不能吵鬧。”
糖糖聽此皺起臉頰,有些不情願,她想要孃親陪自己玩,都沒人陪自己玩,府裡的下人也不好玩。
“乖,聽話,一會兒孃親就來陪你玩。”沐雲歌捏了捏她的臉頰,安撫了她一下,她才離開了。
拓跋濂離開後立馬派人聯絡了自己從南域帶來的所有侍衛,開展搜查。
大街小巷,不放過一門一戶,在京城開展了地毯式的搜尋。這樣的大動作,怎麼可能瞞得過身居高位的人。
那些人包括聖上都持靜觀的態度,南域、北域產生矛盾,那他就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藺玄觴也帶人和拓跋濂的人兵分兩路將京城包圍了起來。
夜幕降臨,稀稀疏疏的幾顆星散落在銀河上,清風柔柔的吹動著花草樹木的枝葉。京城似寧靜卻不平靜,有些預感的人家早將門窗緊閉。
某一農家戶的馬棚裡,北域之人屏住呼吸,將自己竭力隱藏進草堆中。
“都仔細點找,一個角落都別落下。”
走過草堆的一個侍衛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啊,什麼東西?”是人腳,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侍衛便被一刀滅口了。
北域之人徹底暴露了。
“快,抓住他,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被團團圍住的北域之人,在一場廝殺過後,身上多處被割破,被綁了了起來。
拓跋濂威脅道:“你別給我耍花招,好好配合我,饒你狗命,不然~將你剁碎了餵狗。”
北域人被帶到了南府材房嚴加看守。收到訊息的藺玄觴和沐雲歌趕到材房。拓跋濂已經開始審問了。“這人嘴巴挺嚴的,到現在還是不肯吐出點有用的東西。”
沐雲歌看了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北域人,倒不是同情,而是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要麼是他要保護軟肋,看得比自己生命重要,要麼就是需要開出條件交換。
“他先交給我來吧,你們先出去。”藺玄觴不放心的看了眼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刻鐘過後,沐雲歌推開材房的門,走了出來。
拓跋濂焦急的問道:“怎麼樣了?”沐雲歌抬手打斷他的問題,“我們去書房。”
“解藥在北域領頭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