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中沐雲歌圍著北域之人轉了一圈,發現他一身素衣卻被縫補的很規整,一看這手筆便是姑娘所為,按照此人的年紀爹孃可能早已不在更不可能為他縫補衣物。他的軟肋看來是心上人了。
“這位兄臺,可有所想之人?”
北域之人沒有說話,但是表情變了變。
“你是在擔心北域的人對那個姑娘下手嗎?”沐雲歌走進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過了一會,沐雲歌又說道:“你難道還心存幻想?你在逃走的時候,那個姑娘不死也重傷了,現在不單是我們的人在抓你,北域的人都出搜尋你~不,可以說是要殺你,連你都如此,那位姑娘還會好嗎?”
“不不不可能,他們答應我的,只要我保守秘密就不會動她。”他心中難以接受,儘管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我們幫你報仇,如何?你告訴我們解藥在哪裡我們幫你對付北域的人,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我們保證你的安全。”
北域之人心中悲痛,這條件很誘人,以他個人之力就算逃出去了也活不久,四處追殺。
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了。
“解藥在我們頭那裡……”
拓跋濂高興了,總算找到解藥的下落了,“那還等什麼?北域領頭人此刻不就在驛站嗎?在我們的地盤,我不信不能讓他交出解藥。”
沐雲歌和藺玄觴還來不及說什麼,拓跋濂帶著人便風風火火的走了。
也罷,這人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的性子恐怕只有張英能管住他。
拓跋濂帶著手下打著火把直接闖入驛館將領頭人的房間圍了起來,“你這個卑鄙小人,看我這次不好好給你點教訓。”他抬起手,示意的揮了揮手,手下的人便衝進去了。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北域人,拓跋濂心裡稍微好受些。
“拓跋濂,你綁我為何?這是你隨意做亂的地方嗎?不怕我北域對你們南域出手?”領頭人破口大罵起來。
聽此拓跋濂大笑,“哈哈哈……”這人是還沒明白自己身處的位置。
隨手摸出被在腿上的匕首,鋒利無比,冷芒閃過,拓跋濂將匕首貼在領頭人的臉上,“你是沒搞清楚你現在是待宰的羔羊嗎?我既然剛闖入這裡,便敢要了你的命,要不你先試試這匕首鋒不鋒利?”
說著拓跋濂將匕首移到了他的脖子,比劃了兩下。
早聽聞拓跋濂手中有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殺人不見血,領頭人的身體抖了起來,“你你,別亂來……你想要什麼?”沒想到這人這麼不經嚇,看來很愛惜自己的小命,那不如逗逗他。
拓跋濂反而將匕首印入了他的面板,絲絲血跡浸了出來。
感受到脖子上的痛意,北域領頭人痛呼了出來。
“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勸你老實點,要是不老實交代,我這匕首就拿你的獻血祭奠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我知道我知道~”北域人嚥了咽口水,“解藥在我這裡,在我的劍鞘裡,那個紅色的鑽石可以撬開。”
藏得夠隱蔽,難怪他們的人暗中觀察一點訊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