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後風聲不善,藺玄觴警惕地想旁邊躲閃,身後那人的劍就刺了個空。趁著這個空當,藺玄觴拔出自己的劍,藉著月光和偷襲者對峙。
對方的實力也不弱,加上從四面八方又不斷的有人攻過來,藺玄觴打得有些吃力。
不經意間一個回頭,藺玄觴發現了張英的方向。她就在巷子的最深處,被一個黑衣人緊緊扣住了喉嚨。
這樣的姿勢,如果對方心狠一些,只要他不按著這些人的意願行事,張英很可能就會死在那個人地手中。
想著,藺玄觴收起了劍,取出沐雲歌給自己的毒粉灑了一圈。
這又不是打擂,只要有可以快速脫困的方法,不用留著它也沒有用處。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都中毒倒下,藺玄觴轉過身,正視著那個挾持著張英的人。
“放人,否則他們都會死。”
藺玄觴的語氣中滿是冰冷,一步一步走向那個人,指著自己身後說道:“他們中的毒,除了我們之外,無人能解。”
對方不以為意,笑著說道:“閣主說了,只要把你帶回去,他們全死了也無所謂。拓跋濂,你要是還想讓這姑娘好好的,就乖乖束手就擒。”
說著,他的語氣一轉,道:“否則,我就在你面前一刀一刀劃花她的臉,然後再擰斷她的脖子。”
聽著他的話,藺玄觴笑了起來,道:“拓跋濂?你看仔細了,我到底是誰。”
說著,不等那人反應過來,甩手飛出一根銀針,準確地扎進了他的脖頸:“連要綁架的人的聲音都認不出,你還是到地下去再修行幾年吧。”
那人臉上露出一陣驚愕,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拓跋濂!”
“我?”
藺玄觴走了過去,抱起跟著那人一起倒在地上的張英,轉身朝出口走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藺玄觴。”
說完,人消失在了暗巷中的一片黑暗裡。
“藺玄觴……”那人重複了一彼岸他的名字,而後喊道:“你幫他你會後悔的,藺玄觴,我知道你!”
尚未離開太遠的藺玄觴自然聽到了他的話,輕笑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
後不後悔什麼的,目前都離他太遠,他只需要眼前不後悔就好了。再說了,他何必在意一個一心想要為害拓跋濂的人的話。
看著藺玄觴抱著張英從暗巷裡走了出來,沐雲歌急忙跑過去問道:“玄觴,你有沒有傷到?”
藺玄觴搖了搖頭,將目光投向拓跋濂,道:“你還愣著做什麼?我幫你把人救出來了,你不過來接著?”
聽到藺玄觴的話,拓跋濂抬起來頭,站起身走了過去,接過張英。
“她這是怎麼了?”
看著自己懷中昏迷不醒的張英,拓跋濂心裡一驚,道:“那些人是不是……”
“不用擔心,被迷暈了而已。等著迷藥藥效退下去了,自然也就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