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南府那麼大,轉上三圈她腿都能累折了。
藺玄觴聽著她的話後笑了笑,說道:“好好好,轉一圈也行,好了好了,這邊有我你可以放心了,出去玩玩吧。”
次日。
好好吃了藥的糖糖高熱已退,狀態也比昨晚要好得多,張著手纏著要沐雲歌抱抱。
“她真的好喜歡黏你啊。”張英看著掛在沐雲歌身上,活像一隻樹袋熊的糖糖,笑著說道:“怎麼她就不纏著我?”
沐雲歌看了她一眼,說到我:“畢竟她是從我肚子裡鑽出來的嘛。好啦,我們去吃早飯吧,好想知道玄觴今天準備了什麼早餐。”
聽到沐雲歌的話,張英瞪大了眼睛,問道:“藺玄觴準備早餐?天啊,我們要不還是出去吃吧。”
沐雲歌笑了起來,說道:“昨天的晚飯怎麼樣?”
“昨天的晚飯?”張英沒明白張英為什麼太問起這個,回憶了一下說道:“感覺火候好像有點不太對,不過也挺好吃的。怎麼了?問這個做什麼?”
沐雲歌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那不就是了,昨天的菜都是玄觴做的,他特地和錦樓的廚子學的。”
剛聽到沐雲歌這話時,張英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後反應過來,輕輕地錘了她一拳,道:“你秀什麼秀!”
隨便一想就知道藺玄觴學做菜是做什麼用的,不為了沐雲歌,還能是為了誰。
君子遠庖廚,能為了沐雲歌做到這個份上,可見藺玄觴真心。
不過藺玄觴的真心用不著這個檢驗,這些日子來,每一天都能看得出藺玄觴的真心。事無鉅細,藺玄觴都恨不得為沐雲歌思慮周全。
看著沐雲歌的幸福,張英笑著笑著,笑容裡就帶上來心酸。
曾經她也和沐雲歌一樣幸福著的,可是……拓跋濂那個沒心的人,居然拋下了她,徹夜和花樓臺柱子鬼混。
恐怕自己下一次見到他,就能看到一紙休書了吧。
不對,不會是休書。拓跋濂是入贅進來的,是她的駙馬,他沒有權利寫休書給她的。那或許會讓她和他和離吧。
沐雲歌抱著糖糖朝門外走去,忽然發現張英一直沒有跟上來,轉過身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這一看,就發現了張英的不對來。
想著自己剛剛的話,沐雲歌臉色變了變。
剛剛經歷了拓跋濂的變心,自己再這麼刺激她,不是逼著她去傷心難過嗎。
“阿英……”沐雲歌喊了張英一聲,卻發現自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張英回過神來,對沐雲歌笑了笑,說道:“昨晚起來時吃了不少夜宵,現在我還不餓,你自己去吃吧,我在屋裡休息會兒。”
看著張英的樣子,沐雲歌不由得一陣心疼,說道:“多少吃點吧,不然中午的時候你該餓了的。”
勸來勸去也不見張英鬆口,沐雲歌嘆了一口氣,走回來做到張英身邊,說道:“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吧。”
“不行,你照顧糖糖本來就辛苦的,再不好好吃飯,身體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