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毒的小逸伏在地上喘著粗氣,笑道:“就算你們抓到了我又能如何,你們別想找到小逸,永遠別想。”
沐雲歌知道他的背後還有人,嘲諷地笑了笑,揮手道:“玄觴,把他也捆了扔柴房裡吧,我來處理處理這個人。”
說完,走到了那個手下面前,扶著他走到了臺階上坐下:“叫什麼名字?”
“小的名叫陳彥,小姐可否信守諾言 放小的一條出路。”
陳彥說著,險些再跪下去。
沐雲歌笑了笑,替他解開了繩索,道:“放你可以,但是至少等我把你身上的毒解了的吧。”說著,她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塗抹到他的眼皮上。
她可沒有讓張英真的扎瞎了他的眼睛,自從逼出來蠱蟲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陳彥是被逼迫的。
“你該不會以為你的眼睛真的瞎了吧,其實你只是中毒了而已。”
沐雲歌扶著他進了屋子,安排他在一間房裡住下:“解開這個毒至少需要三天,三天後是走是留都隨你心意。”
她又取出來一粒藥丸,塞到了他的手裡:“內服的,待會兒緩過來點力氣後自己就喝了吧。”
“小姐為何對小的如此仁慈?”陳彥看著藥丸,有些不解。
他本以為,自己就算是招了可能會面臨一死的。
沐雲歌本想離開,聽到他這話後微微頓了頓,道:“我又為何一定要弄瞎了你?你沒有傷及我們的性命,罪不至死。”
說完,離開屋子回到張英身邊。
“剛剛我都快把自己嚇死了。”張英笑著讓沐雲歌看她的手:“你看,我現在手心裡都是汗,當時別提多緊張了。”
沐雲歌挑了挑眉,道:“緊張什麼,又不是弄瞎你。”
“可我怕真的一刀戳上去了啊。”
張英吐槽道:“你不緊張你怎麼不上。”
“我要是上了,你能攔得住他?”沐雲歌將面具放回到匣子裡,道:“而且攔住他也挺困難的,換了你,你能直接把銀針扎他身上嗎。”
說完,沐雲歌躺到了塌上,打了一個哈欠:“好累,張英你收拾收拾也睡了吧,這一忙就忙到後半夜,誰受得了。”
“要睡回你房間睡去,這是我的臥房。”張英扔下簪子,跑過去費力地拽起沐雲歌:“去去去,別在這裡跟我幾月,怪熱的。”
沐雲歌眨了眨眼睛,看著張英的眼神裡滿是不解:“張英,是你搞錯了吧,這是我的屋子。”
被她這麼一提醒,張英才反應過來,真的是自己走錯了屋子,當即羞得滿面通紅。低著頭朝外面走去,就想盡快離開這裡。
“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了。”沐雲歌還笑著把她按回到榻上,道:“沒關係,你要是這麼喜歡我的房間,那就過來跟我一起睡吧。”
張英被她說得臉上更紅了,知道自己掰不過沐雲歌,索性將臉都縮排了被子裡,悶聲悶氣地說道:“那你別跟我蓋一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