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現在還不說是不是?”此時的周軍虎顯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幾分著急,看著爹的樣子,似乎是下了很嚴重的賭注?
“我……我,唉。”
周信揚狠狠地嘆了一口氣,“那日是柳善來激將我,逗引我說出了誰輸了今年盛食節的人,就關掉酒樓的說辭,所以我才著急,才想要讓錦繡贏得這場比賽。”
周軍虎想到過或許會是很嚴重的賭注,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所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爹的眼神裡帶著幾分震驚和不敢置信。
按照常理來講,爹不像是輕易被激怒的人啊。
那柳善肯定是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才引誘著爹說出了這句話,但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這可如何是好?
“爹,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有旁人在場?或者,你們只是口頭說著,是不是並沒有簽訂什麼協議?”
聽見周軍虎的話,周信揚倒是點了點頭,但是隨即又是濃濃的發愁,“雖然是口頭上說的,但若真的輸了,我這輩子怕是都要在柳善的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看見爹的樣子,周軍虎是又心疼又有些無奈,“雖然是那樣,可我們就真的不開門了?”
“……”周信揚狠狠地一跺腳,“我就知道這個柳善定然沒安什麼好心,可是沒想到,聰明如我,竟然上了這奸人的當了……”
聽見爹惱怒的話語,周軍虎哼了一聲,“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是沒有什麼意義,可是你說該如何才好喲。”周信揚也是愁眉苦臉的,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才好,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一拍自己的腦門,“對了,要不然這樣吧,我將這件事情告訴錦繡丫頭吧,這樣的話……”
只是話語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人狠狠地打斷,“不行,現在不能同錦繡說這個。”
說話的人自然是周軍虎,此時他的臉色異常的堅決,“你若是現在和錦繡說明白的話,豈不是在相當於逼迫錦繡?豈不是在給她壓力?所以現在是萬萬不能說這件事情的。”
周信揚的一張臉垮了下來,“那現在可如何是好?”
周軍虎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聲音裡也帶著幾分氣餒和無奈,“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看來是沒有丁點兒的辦法了。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周大哥,周大伯,你們怎麼還不過來?”林小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軍虎忙得開口說道,“這就來了,這就過來。”
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聲音裡還是帶著幾分不放心,看著周信揚,“爹,你可記住,現在這件事情定然不能說,否則錦繡肯定會被影響了心神的。”
周信揚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的,所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若是錦繡那丫頭真的輸了,自己可要如何是好?
“周大哥,周大伯這是怎麼了,為何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林錦繡有些疑惑。
周軍虎搖了搖頭,“可能是緊張的,錦繡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