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朗:“……”他聲音更低了:“行帆我問問你,難道你就真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心,沒有那方面的衝動?
沒有特別想要一個女人的時候,還是,”他費行帆身下掃了一眼:“你那裡,是有點問題的?”
費行帆:“!!”
他站了起來:“這場對話結束,我回去了。”
任朗:“……”……費行帆坐進了車,開車回費家別墅的時候,任朗的話神使鬼差再次浮現在了耳邊。
“難道你就真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心,沒有那方面的衝動,沒有特別想要一個女人?”
眼眸,一下深邃了。
原來,是沒有過。
自從遇見了劉知予開始。
對劉知予,他確實有那方面的慾望。
而且很強烈。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電話是任朗打來的。
費行帆接通了電話。
“行帆,我剛剛忽然想到,如果實在不行,你也沒有必要阻止那小姑娘和費展翔在一起,畢竟她也只是君君生理上的生母,除了你我,沒有人知道,若她和費展翔是真心相愛,沒有必要棒打鴛鴦。”
費行帆沒有說話。
這“棒打鴛鴦”三個字,怎麼聽讓他心頭都有幾分不痛快了。
棒打鴛鴦?
他在棒打鴛鴦?
任朗又道:“再說了,你也說是你家老頭喜歡那小姑娘,想讓費展翔娶了那小姑娘,你這邊老頭是沒有指望了,只能指望指望這費展翔了,所以你還是別讓你家老頭失望了。”
“你一向不拘小節,所以她和君君的關係可以不放在心上,再說她這輩子也不可能見到君君。”
費行帆沒有說話。
任朗等了半天見費行帆沒有回答,就說道:“行帆,你懂我的意思嗎?”
“嗯。”
費行帆總算發出了一個音節。
任朗:“……”他說道:“這嗯是代表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