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費展翔也是在人和街頭搶女人,直接把對方的一條手臂給砍了,而自己也是被對方砍得滿身是血,最後是他出面擺平了。
所以如今費展翔人能夠回家就已經是好。
至於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他一概不多問。
可偏偏……想到費展翔可能半夜去找了劉知予,就讓他不由揣測,費展翔為什麼會半夜去找劉知予,他們是發生了什麼?
還有他們的關係到了哪一步了,竟然能夠讓費展翔半夜去找。
越揣測心中越難安,所以才驅車趕到了劉知予家樓下,想從劉知予嘴裡探聽出一二。
而現在,腦袋冷靜了幾分,他才發覺他似乎有些過於急切了。
而這邊,任朗的目光一直落在費行帆臉上。
再落了幾秒後,他忽然說道:“行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應該不至於讓你如此上心。”
費行帆沉默。
他也覺得,他確實太過上心了。
原來只是無意碰到劉知予,才會和劉知予說兩句。
而這次,他竟是特地驅車到了劉知予家樓下等劉知予。
難怪劉知予都要對他發問了!任朗又看了費行帆兩秒,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他壓低了聲音:“行帆,你不會是自己看上了那小姑娘吧?”
費行帆面色變了變。
很快他否認了:“不可能,我沒有喜歡小姑娘的愛好。”
任朗眼神變得曖昧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如果你想讓那小姑娘不和費展翔在一起,你自己收了去也可以,畢竟比起你那侄子,你應該更能讓女人動心。”
費行帆沒說話。
這樣的玩笑話,他不是沒有和劉知予開過。
但不可能。
他不可能真和劉知予發生些什麼。
雖然在腦袋一時熱血上湧的時候,還真有過這樣的念頭。
不過當冷靜下來,就明白不可能。
他看著任朗:“任朗,這輩子我不可能和女人交往了,你應該明白。”
任朗:“……”他嘆了口氣:“沒有必要,行帆,人家是穿越萬朵花叢實在是厭倦了,才決定做苦行僧,你這女人的滋味都沒有嘗過,你就要做苦行僧,這是在太不值得了。”
說完任朗湊上了前:“你確定你真要這樣,女人的滋味其實是極為美妙的,你確定你不要感受一下?”
聽到任朗的話越來越不堪,費行帆擰了擰眉頭。
他說道:“這樣美妙的滋味你去感受就好,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