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銳第一次覺得張天悅是個女人,是籲婷剛回家那會兒,他開車送張天悅回市區,她坐在副駕駛位上,安全帶勾勒她美好的曲線。她因為犯了腰椎間盤突出而挺胸舒展腰背肌肉,她的動作很性感;配上衣領緊扣的襯衫,卻又屬於禁慾系美女的範疇。
那一幕深深烙印在孟嘉銳腦海裡,雖然偶爾會拿出來回味一下,但他敢指天發誓:對張天悅從未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突然,孟嘉銳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光。剛才他碰到了她……嗯,該怎麼表達呢,哎呀管他呢,反正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強迫自己閉上眼想些安全的事,腦子卻不停使喚地想到了那天的事,他的節操呢,被遮蔽了嗎?
懷裡的人發出不滿的嚶嚶聲,孟嘉銳不得不低下頭,這才發現水杯雖然貼在她微啟的櫻唇邊,但是舉得太低,她根本喝不到。
看著她像菱角一樣有致的嘴唇微微張合,小巧的舌尖在飽滿又粉嘟嘟的唇上舔了又舔,孟嘉銳突然好想知道,粉色的菱角會是個什麼味道呢?
他又胡思亂想了!孟嘉銳顧不得懷裡的人,一口把水倒進自己嘴裡。
“水!”懷裡的小嬌人急得睜開了眼睛。
孟嘉銳一顫,心虛地不敢將嘴裡的水嚥下。
“我要喝水。”小嬌人眼神迷濛,像是在霧中迷失了方向的小鹿,又像在算計獵人的小狐狸。
孟嘉銳什麼想法都沒了,只憑著本能將嘴湊了過去,輕輕貼在那粉色的菱角上。
孟嘉銳抱著懷裡的一團柔軟親了又親,怎麼親都親不夠。
叮咚叮咚!
“別吵。”
孟嘉銳翻了個身,依然緊緊抱著軟玉溫香,不肯撒手,好蘇胡哦。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不準吵!”
嘭嘭嘭!嘭嘭嘭!
孟嘉銳慢慢睜開眼,看清懷裡只是個枕頭,根本就不是張天悅……
孟嘉銳一個激靈,他和張天悅?不會吧!看看周圍,這是哪兒?他猛得坐起,手裡的枕頭頓時成了燙手山芋,有多遠扔多遠!他顧不得外面的敲門聲,跳下床裡裡外外地找了一圈,壓根兒就沒有張天悅的人影。
孟嘉銳鬆了氣,繃緊的神經差點斷掉。所以,他昨夜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在夢裡,他把張天悅辦了?!艹,太不要臉了。
他啪啪拍著自己的臉,想把臉上那點遺留繾綣的緋紅拍掉。
夢裡,張天悅是完美的,該大的不多一分;該小的也不差一毫。還有那雙緊實修長的腿,膚若凝脂,觸感嘛,好滑手……艹,什麼夢!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居然覺得手有餘香!羞恥,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