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開口說話的男子,捂著自己疼的發麻的臉頰,看著不知什麼時間已經近在咫尺的安菀,目光裡帶著不可思議。
“你竟然敢打我?”、
安菀看著捂著嘴的男子冷哼一聲開口:
“打你!”視線微轉,看向不遠處站著的董國華,安菀開口:“既然你的夫子沒教過你什麼叫做禮義廉恥,那我今日便教教你。”
被安菀打的學子身上穿的正是驪山書院昨日參加詩會所穿的衣物。
再加上安菀此刻說話的時候,雖是說與男子聽的,但是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董國華,這其中什麼意思,自然是十分的明瞭。
霎時間,在場的議論安菀的聲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董國華的名聲僅此于徐少卿,再加上著人素來狠辣,那是多少人都不願得罪的,可此刻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被安菀當中甩了狠狠的一巴掌。
試問董國華的臉她都敢打,在場還有誰她回顧及嗎?!
安婉的巴掌沒有打在董國華的臉上,但是董國華卻覺得自己的臉此刻火辣辣裡的疼。
氣急之間,董國華轉身對著子站在不遠處的徐少卿開口:
“徐夫子真是好教養,教出來的學子不僅當眾大人,還公然的侮辱夫子!依我看這程富的失蹤定然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董國華顯然是被氣的不輕,說出來的話,語氣十分的不善。
安菀嗤笑一聲,嘴角的笑意輕輕的勾起。
“董夫子這是怎麼了?我只是說了你的學子一句,您便要這樣為難我的夫子嗎?”
安菀的臉上帶著笑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盡顯委屈,一時之間,所有的人看向董國華的神色都有些不同尋常。
那一瞬間,就好像董國華成了那個無理取鬧的人,漲紅著一張臉看起來甚是滑稽可笑。
“哼!”董國華漲紅著一張臉,看著安菀滿臉的狠毒。
“安菀,你休要在這裡混淆視聽,今日我們是為了青山書院的學子,程富失蹤一事過來的,在這裡與他有糾葛的就只有你了,你一定和他的失蹤有關,你最好趕緊告訴我們,你將人給帶去了哪,不然等我們找到了人回來,今日定然要你吃不來兜著走!”
“呵!”安菀輕呵一聲,她安菀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比她還不講理的。
“董夫子,空口白牙、血口翻長的本事真的是令人敬佩不已,聽了您老這番話估計在場的人都以為人是我弄走的。可是我卻覺得現場最可疑的就是你!”
董國華突然間被指控有些反映不過來,愣了一下,隨既冷哼一聲,不屑的開口:“那你倒要說說我為何要將人抓走?!”
這個程富只與她安菀有過交集,他就不信這小妮子有翻天的本事,將事情還能栽到他的頭上!
安菀似笑非笑的看了董國華一眼,而後開口:
“眾所周知,昨日我奪了兩個魁首,皆是打敗了驪山書院董夫子手下的兩個學子得來的,董夫子對我定然是懷恨在心!”
“那又怎麼樣?”
身邊圍觀的驪山書院的學子開口。
安菀勾唇,遂既別有深意的看著董國華開口:
“因此我猜董夫子是為了毀了我的三個魁首,這才將主意打到了昨日詩會上與有些許糾葛的程富,遂既將人擄走,想要栽贓給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