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菀有起床氣,很嚴重的那種。
此刻聽到董國華的聲音更是理都不想理,就連轉身欲走的步子都不帶絲毫的心虛。
可誰知身後的董國華不依不饒。
“昨日,那位學子與安姑娘似乎還有些不愉快,安姑娘難不成這就忘了嗎?”
等了等,見對方依舊沒有理會,董國華咬了咬牙,看著那抹身影繼續開口:
“還是說,因為昨日的事情,安姑娘已經悄悄的記恨上了程富,所以這程富消失與安姑娘其實脫不了關係”
......
“安姑娘如今這樣是心虛了嗎?”
眼看著安菀越走越遠,董國華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周圍的人的目光聚集在安菀的身上的也越來越多,不用說,帶著的都是大量和探究,甚至說似懷疑。
“莫不是真的是被這董夫子說中了?這安菀真的和青山書院的那個學子的失蹤有關?”
“我看說不準,我家的遠親就是桃花村的,聽說這安菀在村子裡是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小混混!”
“其實我覺得董夫子說的有道理,你看好歹是一起參加詩會的,丟個人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看估計是被嚇破膽了。”
......
青山書院的夫子,本沒有將這件事情往安菀的身上想,但是現場人的議論聲卻讓他此刻有些遊移不定。
程富的身份並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沉吟一下,他目光落到已經快要出了院子的安菀的身上,沉著聲音開口:
“安菀,還請你留一下,如若你還繼續不聽不言的直接離開,那我只能報官將你作為嫌疑人交給官府。”
於此同時,周圍的人開口:
“我看就是她了,不然怎麼會縮手縮腳的。”
“就是!”
“這安菀真是惡毒,那個程富只不過是說了她幾句,她竟然就狠心的將人給殺了,也不知道她爹孃是怎麼教她的!”
“就是就是,我就是個有爹生沒娘養的怪物!”
......
話及爹孃,這些人說的絲毫覺得自己說的過分,就好像安菀該承受他們這些閒言碎語。
一直懶懶的往前走的安菀腳步頓住,遂既頓了一下轉身,向來帶著笑意的娃娃臉,帶著無盡的冷意,看著剛才開口的兩人。
那兩人遂既怔了一下,但遂既有覺得自己沒錯,梗著脖子看著安菀開口:“怎麼?難道我們能說錯了嗎?你心胸狹隘、一直懷恨在心,直至昨日夜裡偷偷將程富叫出來殺害。”
“就是,你蛇蠍心腸。”
安菀臉上勾著笑意,但是這笑卻泛著絲絲森冷,冷的讓這兩人忍不住的覺得身體發寒。
“禍不及父母,二位看起來也並不像我這般是剛入學的學子,怎的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
這兩人一瞬間被安菀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有其中一個哆哆嗦嗦了半晌之後,看這安菀嘴硬得開口:
“本......本來就是,有什麼樣的孩子,就有什麼樣的母親,如今你心胸狹隘,尼姆請定然也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