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新一波的議論再次出現。
“剛才我還覺得這董國華下手也太狠了點兒,現在我算是知道了。嚴師出高徒估計就是這個道理。”
“是啊,說真的,剛才這位女子所作的詩雖然不是特別的出挑,但是如此年紀就有這樣的作為,那如果好好培養,將來必大有所成,想來這董夫子剛才也是愛徒心切。”
……
安菀輕呵一聲。
她倒是低估了這群人的愚蠢程度,如此明顯的明哲保身,人竟然憑著自己的臆想將這如此卑鄙的做法說的如此的感天動地……
抬眼看了看擋在自己面前的施老,安菀笑的眉眼彎彎,隨即微微抬步上前開口道:
“施老,董國華這般景象是為何,想必你已經清楚,這樣的人,你認為還有在驪山書院裡存在的必要嗎?”
站在安菀面前的老者身體一頓,然後目光帶著濃濃的生意,轉身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少女。
少女的年齡不大,一張娃娃臉,看著嬌巧可愛,眸底狡黠的笑意更是讓她添了幾分靈動。
這樣看起來本是一個天真懵懂的女娃娃,卻不想在場為數不多的能夠看懂董國華的伎倆的人竟然還有這個看起來純良無害的女嬌娃。
回想起那人臨走時交給自己的命令,施老覺得他現在似乎明白為何主子這麼執著於這個女娃娃了……
“夫子……”
彩環似乎被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過來,連忙從地上起身,恭敬的跪在董國華的面前怯怯的開口:
董國華雙手背在身後,看起來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語重心長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而後眸中浮現出明顯的“疼惜”之色
“可是打疼了?”
採環被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弄的紅了眼眶,低低的抽泣了一聲後,悲悲切切的開口:
“不疼,夫子教訓的是,今日確實是彩環莽撞了。”
董國華上前一步,抬手在彩環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而後語重心長的開口:
“近日之時並非為師故意發火,要打你,時,今日你的行為確實有失讀書人的風骨,你且記住,以後在比試之時,即使是蒙受了再大的冤屈,也不可像今日這般無狀,不顧身份的無理取鬧。”
“是,學生記下了。”
董國華國華話音剛落,採環應下的同時,將目光狠狠地落在了安菀的身上。
安菀挑眉,她不是個傻子,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又看著她是什麼意思,她最清楚不過。
不就是說今日她贏得的頭籌乃是作弊得來的,按完不知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是選擇隱忍還是揭發,但是她安菀卻並不是隱忍的人。
啊!向旁邊跨一步,從施老的身後出來,安菀目光如炬的看向正要起身回到位置上的彩環開口:
“我安菀從不吃虧,也不知採環姑娘剛才所說的話為何意?如若真覺得你我的比試不公平,再次下場與我比過的就是,在這裡又是說什麼酸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