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以為在座的都是屬讀書人,又怎會如此的不知禮數,說完這些,他們也就應該明瞭,可是他卻想不到的是,就是因為這些人是讀書人,他們才會如此的言之鑿鑿。
正是因為他們是讀書人,他們才不會輕易的承認自己的無知。
“呦!看來這姑娘想的辦法不止一條啊,就是有兩個男子都能為他出來說話?!”
隨著這樣的一句話出來,眾人看向農村和柱子的眼神也都瞬間做出了改變。
柱子一聽,胸中的怒氣更甚淨,強制的想要推開農豐上前,卻在這時身後一直不開口的安菀開了口:
“行了回去吧,在這英江書院裡待久了,你們是真忘了我桃花村的規矩了嗎?等我贏了這局,我下去請你們吃酒樓。”
這話自然是安菀對著柱子和農豐兩人說的,兩人也是在聽到安菀的聲音之後立刻看向了安菀。
安菀勾唇笑了笑,不在意地將自己的紙張展開,而後露出了那紙張上墨跡還沒有乾的七言律詩。
霎時間,眾人皆驚。
剛才還想嘲笑安菀的人也瞬間失了聲音,只是面色十分驚訝的看著菀菀手中的一篇七言律詩。
對仗工整,語詞優美,既避免了用的詞藻過於華麗,掩蓋了詩本身的意見,但裡邊的用詞卻又機械的優美恰當,讓人挑不出一丁點兒的錯誤來。
整個場上寂靜無聲,就連剛才還是一臉得意的採環此刻也傻了眼。
那臉上的不可思議表現的十分的明顯。
安完此刻卻並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將手上的紙張拿起,放到了裁判那裡開口:
“完成。先生幫學生將這首七言律詩給讀一下”說完按完十分禮貌地對著在場所有的學子和夫子做了一個禮。
而後語氣鄭重的開口:
“在下英江書院安菀,應了驪山書院採花世界的挑戰,這便是我做出來的詩,請大家評判。”
說完之後安菀抬步下樓梯。走到了擂臺旁靜靜地十分乖巧的等待著各位的評判。
裁判看安菀如此懂禮,也不好意思再推辭,於是便朗聲的將安菀的詩讀了出來。
剛開始時,他還並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可是越到後面,他就越覺得心驚,甚至覺得是舌頭有些打結,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讀下去。
因為他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姑娘不但做了一首七言律詩,還做了一首藏頭詩和藏尾詩。
至於這藏頭藏尾詩共藏的幾個字,連起來遍讀作:
狗東西罵人欠收拾……
在場的人皆不是傻子,這樣的藏頭藏尾又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他今日如若真的將著詩讀出來,只怕是今日。不是說女子倒黴,便是自己要丟了飯碗。
視線悠悠地落到了安菀的身上,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仿若已經從安菀的身上看到了大大的兩個字……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