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燒紅的烙鐵溫度計高,王珂又在安菀的臉附近繞來繞去,一來二去的竟然將安菀的的臉燻的有些微微的泛紅。
王可看著安晚被燻得臉色變紅的樣子,有一瞬突然覺得被綁在木樁的安菀有種女兒家的嬌美。
再回想起剛才他捏住安菀下巴時那光滑柔軟的觸覺,王可甚至覺得自己想的可能是真的。
但隨即又想到這是個不折不扣,隨便便便要開口坑人的臭小子,當即將腦海中的想法趕緊撇開。
語氣更加惡劣的看著安菀開口:
“我念在你年紀尚小,有些事情尚且不懂,今日我便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今日若能拿出讓我覺得滿意的物件,那麼我手裡的這已經燒的火紅的烙鐵。
我便再將它放回去。如若不然,我也只能不辜負我這手下們的一番美意。
將這牢房裡可以預見的刑具,都往你身上使一試,直至你拿出讓我覺得滿意的物件為止!”
王珂嘴上說的狠辣,心裡其實此時正泛著一絲得意,他手上的烙鐵可以說是這所有行距離最殘酷也是最折磨人的一樣。
而且除了這老天,他的案桌上擺了將近十種的刀具,也有一些足有人食指長細的鋼釘。
這樣的鋼釘扎入人體,這人即使能想走也是個殘疾,將來出獄也只有遭人恥笑的份兒。
再加上這近十種各個大大小小的刀具,是每一樣拿出來讓人使用,便可令那人心驚膽戰,魂飛魄散。
這綁在木樁上的男娃娃看著只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男娃娃,這樣的男娃娃正是膽小的年紀。
一個烙鐵就已經足以讓他心驚膽戰,更別說再加上這這些刀具以及這食指長短的鋼釘,定會讓他聞風喪膽。
有了這些刑具擺在這裡,這個男娃娃即使不肯將他手中的值錢物件拿出來,定然會想方設法讓家人湊了銀錢送進來。
如若不然,這些刑具若真的都在他身上用一遍的話,恐是這男娃娃他自己也會擔心也不會有命再活下去了。
這男娃娃雖然看著較小,但身上的衣服,卻看著價錢不菲,而且剛才他所說的裴府,乃是英江鎮數一數二的富戶人家。
這樣的福戶人家,家裡的少爺若是被人抓進了監獄,那定然是會想盡辦法用重金打賞,而後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的少爺救出去的?
若是在聽說自己的少爺是因為犯了某些錯誤而進了官服的大佬,竟然也會不喜話重金打上幫這位少爺消除這樣的斑斑劣跡。
如此想著,王珂好像是看到了又有大把的銀錢擺在自己的面前。
想到這樣的情景,王可心中的鬱悶才減輕了許多。
只是此刻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面前的這個少年身上的衣服之所以價值不菲,那是由當地。第一富山柳家的掌上明珠為他所買。
而他面前的這位男娃娃所說的讓他卻拿著飾物去找裴府,只不過是因為這裴府裡當家主母是應將站所有富紳裡最厲害的一位主母。
敢愛敢恨,若是有這種拿著飾品去貿然認親,那定然會被當家主母,命令家中小廝亂棒打出,這位佩服的當家主母有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