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有自顧自的向前走著不再言語。
......
上次的鬧劇過後,書院裡安菀成了再也沒有人惹得存在至於為什麼當日得情況雖然在場的人就只有安菀的幾個朋友。
但是耐不住柳若依熱愛安菀,並且痴迷安菀的決心。
在這件事結束後的當天的一個下午,柳若依就已經十分自豪地帶著炫耀情緒的將安菀的光榮事蹟分享給了書院裡每個碰到面的人。
尤其是將安菀如何將孟氏大的倒地不起的,以及安老頭教安菀時的動作神態講述的十分的精彩和刺激。
由此安菀不能惹的觀念在整個書院裡十分的根深蒂固,整整半月有餘的時間安菀周圍一丈之內竟是出了柱子他們幾個人,再無他人出現。
中午用飯,農豐憨笑著看著安菀周邊桌子上的空位開口:“菀菀現下的影響真是不小。”
柱子接著補刀:“那可不是,打飯都不用再排隊了。”
柳若依心虛的探了探頭,討好的向安菀撒嬌賣萌。
柳若笙無奈一笑,朝著安菀歉意的開口:“實在是對不住了,舍妹調皮了。”
柳若依不服的瞥了柳若笙一眼開口:“菀菀,這次休沐別回家了,去我家住好不好。這次休沐剛好趕上了乞巧節,這可是乞巧姻緣的好日子,錯過了那就太可惜了。”
安菀頭也沒抬,嬌軟的嗓子便出了聲:“不行,我要回家。”
柳若依有些沮喪:“為何?”
安菀眉眼彎彎,沒有說話.
柱子看著安菀臉上熟悉的表情,看了柳若依一眼開口:“還真當自己有份量。”
柳若依氣急,嬌呵:“柱子,你什麼意思?”
柱子挑眉,樣子賤到不行:“字面意思。”
於是乎,一場沒有硝煙只有口水的戰爭在一張飯桌上開始。
安菀抬手擋住自己的面前的飯菜,唯恐被殃及。
農豐習以為常端起碗直接背過身開始暴風吸入。
而柳若笙則是看著兩人吵鬧的背影若有所思:
“農豐,這柱子可否婚配?”
“還沒有,柱子家裡條件不好,村子裡的人都不願意把女娃娃許給他。這次來書院唸書還是伯母掏光家裡的積蓄送過來的。”
“哦?”劉若笙有些奇怪,柱子並不是一個讀書特別好的人,而且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思不在讀書上,那即使如此又何必再過來呢?!
農豐將最後一口飯塞進嘴裡開口:“柱子來這裡本倆就不是為了學學問,他是為了安菀來的。”
“安菀?”柳若笙臉帶疑惑。
“是!”農豐點了點頭,合盤托出。
“安菀特別聰明,當時柱子的孃親突發疾病,村裡的赤腳大夫都說沒救了,可安菀卻帶著我們幾個硬是在山上找到了藥草,然後醫好了柱子的孃親。
在這之後柱子就一直跟在安菀的後邊處處幫著安菀,這次來書院也是為了報恩,以免安菀一個小女娃娃被人欺負了這才來的。”
幾人聊得熱火朝天。
此時此刻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人群裡一個不起眼的瘦小身影渾身帶著怨毒之氣的死死的盯著坐在一起安菀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