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一杯倒竟然還在全程幫她擋酒,她只能藉此機會扶著已經醉了的秦世去二樓休息。他特別有禮貌,雖然整個人人高馬大的,但是即便是阮司嘉扶著他的時候,都全程紳士手。
注意不會吃一點阮司嘉的豆腐。
阮司嘉幫他脫了鞋,蓋好被子,才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門。
自己也有點醉了,本想找隔壁房間去休息一下的,但卻被旁邊房間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
她抬眼看過去,看到了靠在門邊,一臉醉態的男人。
皺皺眉頭,沒理,準備走掉。
可男人卻在此時看到了走廊上的自己,突然喊:“鳶鳶。”
阮司嘉沒理。
男人便伸手把她往懷裡一拉,阮司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拉近了房間裡。
兩人直接踉蹌的靠在牆邊,陸颭的眸中似乎清醒了點:“鳶鳶,我叫你呢,怎麼不理我?”
阮司嘉比起他,還是要清醒許多的:“我不是鳶鳶。”
陸颭認真的看了她好久,一字一句道:“你是我老婆。”
阮司嘉想起剛才,自己跟秦世在跟別人喝酒的時候,看到了裴鳶和陸颭在遠處,便知道他又認錯了。
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只好再次強調:“我真的不是。”
然後推開他,試圖離開這個房間,
“你是鳶鳶!”陸颭此時像極了一個要不到糖的小孩子,捏住她的肩膀強調。
阮司嘉不想再跟他爭,去摸褲口袋裡的手機,試圖找到聯絡人接她出去。
但陸颭卻一臉陰鬱的抓住她的手腕:“你要打給誰?你老公在這,你還要打電話給別人?”
阮司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跟你沒關係。”
“怎麼跟我沒關係!”陸颭有些情緒化:“你又要打給哪個男人?”
阮司嘉說:“放開我,我不想待在這。”
陸颭眼眶有些發紅:“你又要離開?上次你跟我吵完架就突然離家出走,連畫都沒畫完,害得我找了你好久,這次又要跑去哪裡?”
阮司嘉心裡微微的痛,不知道說什麼。
她說的應該是裴鳶上次跟他吵架,突然斷聯,然後跑去做服務生的事。
她強忍著被陸颭攥著的手腕疼痛,播出手,陸颭突然安靜了下來,像是在等著那邊的說話聲。
好久,那邊傳來溫潤的男聲:“喂?”
阮司嘉剛要說話,陸颭用力把阮司嘉手中手機一打,便捏住阮司嘉的下顎吻了上去,把她帶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