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裴徑南雖然沒說,但阮司嘉覺得,讓這個混子弟弟來威脅她,真的可能是陸颭能做出來的事。
陸颭這個人,涉及利益了,什麼無恥的事可能都做的出來。
她知道面前人的來意,但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妥協:“這是我和陸颭之間的事,你沒權利管。”
裴徑南咧開嘴笑著:“那如果我非要管呢?”
上次的事才出,她不可能再衝動了,自己身份在這裡,跟父母最近也有些僵,再不能給人抓到太多把柄。
阮司嘉跟他對峙了幾秒,看著滿桌的酒,突然問:“你酒量怎麼樣?”
另一邊。
陸颭正在商務酒局的聚會。
秦楚問他:“你爹放不下阮家那條大魚,我看你就算了吧,和裴鳶玩玩得了,阮司嘉也跟你這麼多年了。”
陸颭冷淡的開口:“沒感情了。”
秦楚:“曾經那麼好,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陸颭彈了彈菸灰,不悅的瞥了他一眼:“膩了,沒趣。”
很簡短,但很真實。
秦楚知道,裴鳶表面看著清純,內裡其實會的不得了。
阮司嘉到底還是大小姐,骨子裡少了些情趣。
秦楚剛要說什麼,一旁的人“臥槽”一聲將大家的思緒又拉了過去。
秦楚問:“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他媽,這不是裴徑南嗎,他是不是又在外面亂搞?”
而看清了跟他喝酒的女人是阮司嘉後,他表情明顯變得有些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