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那天后,兩人便陷入了僵持階段。
陸颭跟陸父陸母也鬧掰了,許多天連家都不回,估計是直接住在裴鳶家裡去了。
改日,阮司嘉收到了裴徑南發來的一張圖片。
是她從看守所出來的照片。
阮司嘉心裡驟然一緊,電話迅速打過去:“你想幹什麼?”
裴徑南說:“聽說陸颭父母並不知道你因為捅我進過局子啊,還以為你是受害者呢,他們要是知道自己很喜歡的準兒媳還捅過人,會不會還非你不可呢。”
阮司嘉再問了一遍:“你想幹什麼?”
裴徑南什麼也沒說,報了個地址。
阮司嘉猶豫了會兒,掛了電話便趕了過去。
一進酒吧便是震耳欲聾擊穿耳膜的聲響,阮司嘉徑直趕往了他所說的包房號。
裴徑南果真坐在裡邊。
他今天戒指耳環全部套在了身上,頭髮又染回了銀色,整個一吊兒郎當的混混模樣。
見阮司嘉來了,坐在沙發上的裴徑南慵懶的拿起酒杯:“司嘉姐姐,一起喝一杯。”
“你如果想要錢,直接報你銀行卡號,我把錢給你匯過去,你把照片給我。”阮司嘉緊抓著包,逼著自己聲音儘量聽上去有條不紊。
裴徑南思索了一會兒,慢騰騰的將酒杯放下:“陸颭和我姐姐在談戀愛,代表著我現在已經不缺錢了。”
阮司嘉問他:“那你想要什麼?”
裴徑南翹著二郎腿:“我姐夫想跟你快點分手,奈何你不同意呀。”
他拖長語音,顯得有些犯賤:“其實我就是想說,你趕緊簽約吧,不然我小手一滑,這照片就發到陸家人那裡去了。”
阮司嘉問:“他要你來的?”
裴徑南笑的無賴:“是我想你了。”
阮司嘉覺著自己那天捅他那一刀真是他這個嘴巴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