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獻微微呢喃著:“這就無頭屍體是……”
見利忘義的人,此刻思慮永恆而止。
天澤伸手沾了一點鮮血,說道:“你處理一下吧,我去休息一會兒!”
單元經點點頭:“是!”
隨後天澤便重新進入後殿做準備,而單元經則是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騙過了眾人。
夜晚,酉時三刻,天澤扮作張炳仁帶著眾人來到帝宮宮門之處。
“見過張總領!”
登記之人急忙起身向天澤行禮。
天澤擺擺手,也沒有半句客套。因為這些人都是原先那些專職登記的那些人,原本是在姬君羨麾下。此時姬玉騏登記為帝聖,為了保命自然投誠。而張炳仁是隨著姬玉騏來的人,主子的狗也是主子,自然要恭敬。
天澤說道:“你們去喊下一班人過來接替你們!”
那兩人對視一眼,忐忑道:“這……不太好吧?”
天澤冷哼一聲:“今夜是盛典!不可有絲毫的差池!一個個的都要精神飽滿的查探每一個出入的人,你們知道我的意思,對嗎?”
兩人連連稱是,神情緊張至極,如踏火毯一般。
天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老子暫時無事,替上些許,去吧!”
“是是是!”
待兩人離去,天澤看向單元經,說道:“你們走吧,此處我會登記。”
單元經點點頭,帶著一眾兄弟進入帝宮之中。
隨後天澤將宮獻的名字也加上了,只不過是加在另一處,而且僅僅是留下一個名字。
待替班之人來到之後,天澤便進入帝宮之中。
天澤此次的目的有兩個,一者是救出趙家兄弟,二者就是找到青石珠。
依天澤從張炳仁的記憶所知,姬玉騏所抓到的人都被關在刑部。
天澤隨即便獨自前往了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之中,近百名的官員被關押在此,其中要數刑部尚書邢子路與禮部尚書寧方哲最為突出。此時的兩人被綁縛在木架之上,身上盡是血紅的傷口。
此時兩名男子緩緩走入大牢之中,正是刑部侍郎林即賢與刑部郎中劉冠賢。
“參見岳父大人!”
劉冠賢滿臉笑意的向邢子路行了一禮:“岳父大人在此處住的可安逸?”
邢子路冷哼一聲:“憑藉如此手段便向讓老夫臣服?痴人說夢!別忘了,這些都是老夫研究的手段!”
劉冠賢點點頭,道:“的確,凡間引君入甕之中的酷吏周興尚不能忍受自己的火甕之刑,然而岳父大人將自己所研究的刑罰走了個遍,結果還能談笑風生,鏗鏘有力!實在是女婿我應該學習的。”
邢子路轉而看向一旁沉默的林即賢,心痛道:“即賢,沒想到你也背叛了帝聖,背叛了我啊!我真的沒有想到!”
言語之間,邢子路雙目熱淚,朦朧之間,彷彿回答了兩人相見的那一天。
一個落魄的書生,揹著一隻竹簍在樹下躲雨,他將自己的衣服蓋竹簍上,裡面是他全部的書籍。
邢子路見到之後,動了惻隱之心,便見他帶回門下,好生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