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獻說的興起,起身緩緩走到單元經的身後,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低語威脅道:“你若是不拿出令咱家滿意的靈石,咱就讓你親眼看到那人被抓進刑部!那裡可是人間地獄啊!”
單元緯本欲發怒,卻是被哥哥單元經按下。
單元經微微轉頭,說道:“依你,你想要多少的靈石呢?”
宮獻得意道:“這就對了嘛!至於靈石,自然是由你做決定了!”
“五十枚如何?畢竟這些靈石是要兄弟們避風雨的,盤下一間店鋪以及後續,可是要不少的投入。”
宮獻搖搖頭,不言便是不滿意。
單元經冷冷道:“你還想多要?你是打算破滅眾人的希望嗎?”
宮獻重重的拍了拍單元經的肩膀,敞言道:“他們的眼中,這靈石是你,他們又有何權利過問?所以說,繼續吧!”
“那就兩百枚!”
宮獻的雙腿已經顫顫發抖,是興奮的!
從小至大,極品靈石摸都沒有過二十次,此刻竟然可以獲得二百枚!
但宮獻依舊沒有言語。
單元經心中的殺意愈加冷冽:“那就五百枚!”
“咱家要一千枚!”
宮獻冷冷說道:“你清楚我的實力,即便殺不了你們,也能從此處逃走。敢問你有何門路逃出帝都呢?”
單元經緩緩搖頭,似有萬般不忍,拿起一壺酒倒了兩大碗,說道:“我真沒想到獻子你是這樣的人!”
宮獻看了一眼酒碗,坐下道:“看不出很正常,因為大家都是為溫飽掙扎,多個人便多份力量。常言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與我等雖不同名,但結局卻是相同,只不過它們是大難,我們則是大利。”
單元經無言將其中一碗酒推向宮獻的面前,自己則將身前的一碗一飲而盡,說道:“情如酒,自此之後,你我再無兄弟之情!”
宮獻蔑笑一聲,但為了靈石還是選擇一飲而盡。
“好了,酒已經喝了,拿出你的誠意吧!”
單元經卻是話鋒一轉:“既然斷情酒已喝,你我便無兄弟之情,此舉算作搶奪他人財物,對嗎?”
宮獻搖搖頭笑道:“不對,更追卻的說應該是敲詐勒索!”
“那我所是不給呢?”單元經冷眼而視。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只見宮獻向後殿大喊一聲:“張將軍,我要舉報啊!”
話甫落,一道身影自後殿而來,正是由天澤假扮的張炳仁。
此時的天澤還沒有將張炳仁的記憶完全消化,聽到動靜之後便走了出來,一把掐住宮獻的脖領子,冷聲道:“喧喧嚷嚷,攪了老子的美夢!還有,張將軍是喊誰呢,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張嘴,我可是犯了僭越之罪,是要掉腦袋的!”
宮獻被嚇連連磕頭求繞:“大人啊!饒命啊!小人要舉報單元經!他窩藏罪人啊!大人明鑑!”
“窩藏罪人?”天澤看向單元經,道:“作何處置呢?”
單元經冥目流淚:“煩請……斷首!”
宮獻聞言笑得張狂:“對對對,把他腦袋砍了!把他……”
話未說完,一道紫光閃過,宮獻只覺得自己的視線不受控制的下墜。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