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芒將劉增的雙眼照得生疼,如同一根細針被夾在眼皮之中。
良久之後,方才適應。
劉增看到天澤的模樣,不由驚歎道:“竟然是你!”
天澤右臂輕託著臉頰,悠閒愜意說道:“你似乎很是驚訝,莫非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不成?竟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今天,你難留全屍!”
“全……全全屍!”劉增身軀猛烈顫抖著,似是赤身裸體置於三冬天之中的凡人:“你最好不要殺我,我父親是朝中的刑部郎中,你敢殺我的話,我父親一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天澤譏笑道:“事到如今,你不但不知錯就改,賠禮道歉,而且還如此的囂張跋扈,說,以前欺負過多少女子!”
劉增抿了抿微微發乾的嘴唇,說道:“沒有!我從沒有幹過這種辱人清白之事,都是齊輝做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啊!”
此時鬼鴉說道:“公子,我在青樓找到他之時,他正向風塵女子說著自己過往的所作所為,至今已有近百名女子受害。”
天澤聞言,咂嘴道:“小夥子,你似乎很不老實啊!”說罷,天澤捏起一記手刀,將劉增打暈,將其納戒歸為己有。
鬼鴉問道:“公子,要殺了他嗎?”
天澤此時卻是搖了搖頭:“不能,他既然是朝中官員家屬,必定留有命牌,我們暫時殺他不得。”
“那我們?”
天澤思索道:“鬼鴉,你可以有將人變成白痴的法子?”
鬼鴉疑惑道:“很簡單啊,奪取他的記憶就可以了。公子是不是有什麼顧慮?”
天澤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最近一段時間奪取記憶太過於頻繁,不宜再施展《搜靈術》。”
鬼鴉聞言,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施展吧,也好知曉對我們不利的資訊。”
天澤點點頭:“待他變成白痴之後,將其毀容,隨意放在帝都之中的任意角落即刻。記住,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池。”
“是,公子!”鬼鴉手中也有院落令牌,所以天澤不需要操心。
處理完事情後,天澤將屬於鬼鴉的被褥設施放下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天澤與柳蘇晴的房間之中,柳蘇晴已經將一切佈置完善。
天澤踏進房間的瞬間,一股溫馨的感覺襲上心頭,這是家的溫暖。
柳蘇晴轉身看向天澤,興奮道:“夫君,從今天起,這裡就是我們甜蜜的新家!”
天澤一把抱起柳蘇晴,深深一吻,說道:“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柳蘇晴捂著緋紅的臉頰說道:“明明是你把我騙到手的!若是重新再來一次,我肯定不會上當!”
“真的嗎!”天澤露出邪惡的笑容。
柳蘇晴急忙捂住胸口,嬌嗔道:“流氓!”
天澤雖然有些意亂情迷,但現在剛剛戌時三刻,辦這種事情還有些早,便笑著說道:“先暫時放你一馬,等過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柳蘇晴想到熄燈之後要發生的事情,雖然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但不由還是有些緊張。
此時,天澤拿出一口大浴桶,一手靈氣化水,一手靈氣化火,兩者相接成為熱水,注入浴桶之中。
天澤褪盡衣物之後,跳進浴桶之中,不由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吟。
柳蘇晴雖然有些害羞,但在天澤控術的控制下,還是寬衣解帶入了浴桶。
柳蘇晴輕輕為天澤擦拭著後背,說道:“夫君,你說青石珠會放在聖迢學院之中的哪個地方?”
天澤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總有一種感覺,四長老素心與帝宮有莫大的關係,甚至聖迢學院也糾纏其中。”
“你說說,青石珠的背後有帝王家的勢力?”
天澤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如果我能知道四長老信中的內容,或許可以堪破迷霧。但信上下有禁制。目前的形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於學院考核,以我們兩個人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
柳蘇晴一聽學院考核,就想到了天澤初次見到憶雲沐的身材之時的眼神,手上的力氣不由大了許多,疼得天澤直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