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之後,帝都之中出現眾多官兵四處搜查。
因為刑部郎中劉冠賢之子劉增無故失蹤,而且令人奇怪的是其命牌並沒有損壞。
劉冠賢透過自己的關係在帝都之中四處尋找,依舊是一無所獲。誰又能想到,劉增已經毀容變成白痴,在帝都之中四處遊街乞討。
而鬼鴉又從劉增的記憶中得知劉冠賢似乎在謀劃著什麼事情,但是由於記憶之中劉增是無意間看到的,並沒有聽到話語,所以鬼鴉也不敢確定,遂將事情告訴了天澤。
天澤表示自己不需要摻和官家的事情,畢竟自己此次的目的就是取得青石珠,在素古馳的庇護下進入天牡洛陽之中。
是日,刑部郎中劉冠賢急匆匆來到吏部侍郎齊破煙的府上。
劉冠賢一見到齊破煙便是懇求道:“求齊大人救救我兒啊!”
齊破煙自然知道劉冠賢所來何事,急忙起將其扶起。自己的兒子齊輝與劉增自小廝混,如今劉增失蹤自是要向齊輝詢問原因的。
齊破煙隨即讓人喚來齊輝。
經過數日的治療,齊輝的手腕的碎骨已經在帝宮中太醫的治療下大致復原,只是還要再花些時日長上方可。
劉冠賢見到齊輝包紮的手腕,不由問道:“公子的傷勢?”
齊破煙冷哼一聲,轉身坐下,將齊輝嚇得身軀一震:“還不是四處闖禍招惹的是非!我來問你,劉增去了哪裡?你可曾知曉?”
齊輝委屈巴巴說道:“父親,我這幾日解釋在家養傷,沒有見過他啊。不過你們可以找一對聖迢學院的新生,我與劉增和他有過沖突。”
“新生?”劉冠賢急忙道:“他們叫什麼名字?我去戶部查查,他們進入帝都,定有記錄。”
齊輝卻是搖搖頭:“名字我不知道,但你可以到聖迢學院查查,應是是一男一女同時登記的。”
劉冠賢聞言,臉色更加難堪。
進聖迢學院查人?
是瘋了還是不想活了!
齊破煙見狀,讓齊輝下去,遂對劉冠賢說道:“劉大人,我知道你尋子心切,但還是不要進入聖迢學院的為好!”
劉冠賢深深思慮著,說道:“齊大人,此事我當然知曉,畢竟我們身上的事情是滅族的大罪,在這節骨眼上,我怎麼會暴露在帝聖的眼皮之下。可我……我就這一個兒子啊!”
齊破煙見狀,沉吟道:“既是如此,我明天一早便進宮拜見帝子,若是帝子也不同意,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唉,也只得如此。”劉冠賢向齊破煙深深一禮:“那便有勞齊大人了!”
“哪裡的話,劉大人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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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聖迢學院終於開學,同時也意味著要開始入學考核。
聖迢學院之中,一處高臺之上,正是入學考核的伊始。
天澤粗略計算,參加考核的約有二百餘人,皆是青年才俊之列。
此時四名英俊男子走上高臺,齊輝赫然在列,但其並非是為首之人。
為首的青年身著一習青色長袍,氣息淡雅宜人,再加上一對臥龍眉更顯的神秘俊朗。
那人站定腳步,向臺下待定學生說道:“諸位,在下乃是術道精英班的莫不凡,在我身後的三位是我的好友,景明、龐文軒、齊輝,今天的考核便事由他們三名考官協助你們完成,而我是唯一的裁判。”
隨後,莫不凡便將考核的規則講與眾人。
在此之後,眾人進入一方專門用來考核的小天地之中。
考核開始之後,所有的人手中的木質令牌均不可以收入納戒之中,而是掛在腰間。
期間,考官會攻擊待定學聲,奪取木質令牌。與此同時,待定學生之間也可以相互,奪取木質令牌。
當待定學生剩餘十名,或時間滿兩個時辰,視為考核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