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笑道:“女子柔弱,哪受得住酷刑,自是問什麼就答什麼。今日天色已晚,到此為止。你放心,我暫時不會再對允兒施展酷刑。但希望你晚上好好想想我的建議,明日中午此地再聚,請回吧!”
“哼!”
任流鳧甩袖而去。
而天澤則是拿了幾份飯菜才回到房間之內。
天澤推開房門,卻發現屋內只有允兒一人,便將飯菜放在桌上問道:“允兒,晴兒去哪了?”
“我在這呢!”
倏然,一道身影極速衝向天澤。
天澤疑惑轉身之際,嘴唇之上竟然感受到一陣極致的柔軟,竟是柳蘇晴主動吻上天澤。
天澤一時受驚,一把將柳蘇晴推開,呵斥道:“你做什麼?淫媳蕩婦!”
柳蘇晴聞言也不惱怒,反而是笑著拿起毛巾擦拭著自己的嘴唇:“隨你怎麼罵!待會看你怎麼死!”
“死?”天澤似乎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急忙擦拭自己的嘴唇,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天澤的嘴唇迅速腫脹,宛如兩條巨大的香腸掛在嘴邊,上下嘴唇的每一次觸碰都會引起鑽心的痛處,更恐怖的是這些變化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可見其毒性之烈。
柳蘇晴看著天澤的窘態,不由捧腹大笑,說道:“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告訴你吧,本姑娘嘴唇上抹的是芒刺草磨成的粉,還有兩味發腫壯火的靈藥!沒有幾天的時間你別想消腫!”解釋罷的柳蘇晴笑得已經是滿地打滾。
“你找死!”
就在天澤即將發怒之時,允兒急忙將天澤攔下說道:“天公子莫要生氣,我這有消腫的藥膏,與你塗上一些不出幾個時辰就好了。”
允兒將天澤拉至座椅之上,取出一方藥盒,小心翼翼的為天澤塗抹藥膏,同時又自責說道:“天公子莫要怪罪晴兒,是允兒沒能勸住她。若是我強言阻止,此事定不會發生的。”
此時一旁的柳蘇晴已經停止了嬉笑,坐在座椅上吃著飯菜說道:“允兒姐姐,你不用自責,你又不知道我調製的是毒藥。”
天澤聞言,恨不得一掌將柳蘇晴斃了。
允兒輕聲呵斥道:“晴兒,你怎麼一直與天公子作對。雖然你被天公子種上了奴玉,但是天公子並沒有欺負你啊。就連晚飯還想著給你帶上來,說得不好聽一點,你可知道尋常被種下的奴玉的婢女活的連一條狗都不如,就連吃飯也需要跪在地上吃飯。”
柳蘇晴見允兒只幫天澤說話,便撅著小嘴說道:“誰說他沒有欺負我!他摸了我屁股!兩次呢!而且他還是殺我姐姐的頭號嫌疑犯,我恨不得他馬上死!”
此時,允兒已經為天澤塗好藥膏,說道:“那萬一是誤會呢?”
柳蘇晴聞言,噘著嘴一言不發的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算晚;陰險報仇,朝夕定施展。
天澤見狀,指向床底說道:“去,脫了衣服暖床!”
“還來!”柳蘇晴向天澤吐吐舌頭說道:“要暖自己暖去!別打擾本姑娘!”
天澤聞言,一個響指打出,柳蘇晴頓時感覺自己的意識迷糊了一瞬。
天澤威脅道:“我不介意親手替你脫!”
柳蘇晴向天澤拱拱鼻子,極不情願緩慢向床第走去,天澤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柳蘇晴身上滿滿的怨念。
此時天澤對允兒說道:“允兒,你今天晚上和晴兒一起在床上睡,我去另一間房休息。”
“什麼?”柳蘇晴急忙向允兒說道:“允兒姐姐,你千萬別靠近我,我先洗一個澡!”
天澤聞言,心中竟浮現一陣驚歎道:“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