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罷一曲,王座囚徒才悠悠說道:“曲盡章終,該是見面的時候了!”
光影攢動,鐵面人此時回到露天神殿之中。只是在外界看來,露天神殿之中猶只是王座囚徒一人。
鐵面人向王座囚徒恭敬道:“王,人已帶回,一男一女。”
“男的就可以了。”
王座囚徒說罷,鐵面人袖袍一抖,天澤便從中閃出,身形抖了抖方才站定。
天澤迷茫著探查四周,想必龍椅之上便是所謂的王座囚徒,便上前說道:“晚輩天澤,拜見王座囚徒前輩。”
王座囚徒上下打量一番天澤後,饒有興趣的說道:“實在難以想象天奇八祌之一的死厄祌竟是一位彬彬有禮的少年,果真英才輩出啊!”
“死厄祌?前輩所言,恕晚輩才疏學淺,不曾聽聞。”天澤搖頭道。
王座囚徒笑道:“你之年歲未曾聽聞,實屬正常,你想知道嗎?”
“望前輩不吝賜教!”
王座囚徒緩緩說道:“傳說久遠之前有位巨大的神,他看到天方大陸的人們悲慘遭遇,便從身上丟下八枚奇蹟留在天方大陸。人們從地面望去,八枚奇蹟彷彿都褲腿上落下,便被稱作天奇八祌。然而人們四處尋找卻是一無所獲,便只留下了這個傳說。時間至此,整個大陸上知曉此傳說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至於你,便是天奇八祌之一的死厄祌。”
天澤啞然,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與司劍臨霜同為天奇八祌,不禁問道:“前輩可知死厄祌的特殊之處?”
王座囚徒回想起傳說中的話語,說道:“不知道,不過倒是有些一些關於死厄祌的話‘異空魔體,再臨塵寰,一步哀嚎,一步毀滅’。”
“毀滅?”天澤著實被王座囚徒的話語嚇到了,說的好像自己就是一隻魔王一般:“前輩,怎麼感覺說得我好像是個殺人狂魔一樣啊?”
王座囚徒撇撇手:“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要告訴你,小心其他的天奇八祌,因為天奇八祌可以透過吸收對方來提升自己,所以今後的路,你要小心。”說罷,猛地拉過天澤,兩隻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天澤,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要死死的記住這一刻!”
說罷,天澤便毫無預兆的身體一軟,昏倒在地。
此時,鐵面人將昏迷的白一痕也從袖袍中送出,放在地上。
王座囚徒隨即一道靈氣打在露天神殿之上,露天神殿的隔離視覺的功效便消失不見。
風雨亭之中的司劍臨霜無意一撇,驚訝發現昏迷的天澤與白一痕正躺在王座囚徒腳邊,不由大怒,縱身跨出風雨亭:“王座囚徒!你找死!”
司劍臨霜向禁神釘連打三道法印:“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唉!乏了!”
一聲嘆息,驚見王座囚徒彈指輕擊額頭的禁神釘。
“砰!”
紅色的禁神釘竟承受不住一指之力,轟然爆碎。
令司劍臨霜更為驚訝的是王座囚徒竟然拿出一枚金色令牌,正是掌控四疆囚場的令牌。
司劍臨霜急忙探查自己的納戒,可奇怪的是令牌還在。
此時王座囚徒笑道:“這是我外面的人以你手中的令牌結合秘法而再造的第二塊,與你擁有一樣的功能,不信?你看。”
只見王座囚徒一道靈氣打入金色令牌,地上的天澤與白一痕便被傳送至四疆囚場之外:“你看,他們如今已經回到東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