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彌的戰場數十里之外。
身心俱疲的白一痕帶著昏迷的天澤正躲在一個隱秘的山洞之中,白一痕拿出一枚濟芳丹喂天澤服下。
一個時辰之後,正在恢復靈氣的白一痕感覺到天澤在動,連忙將天澤扶起。
白一痕關心的問道:“天澤,天澤,你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天澤意識清醒後,探查到眼前白一痕凌亂的輪廓與陌生的環境,問道:“我們怎會在此處?”
白一痕見天澤恢復,緊緊地抱著天澤,啜泣著說道:“你當時就從身體中冒出一條血眼黑龍,然後……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會丟下我!”
“沒事了!沒事了!”
天澤緩緩地撫著白一痕的後背,輕聲的安慰著她。
天澤明白,白一痕一路上經歷了很多,也轉變了很多,從一開始的柔弱,到如今的堅韌,她有太多需要傾訴,此刻哭泣便是最好的途徑。
兩人就這樣抱著,片刻之後,漸漸地白一痕穩定情緒才發現自己失禮,連忙與天澤分開。
“抱歉,天澤,我把你肩膀都弄溼了。”
天澤搖搖頭說道:“不礙事,只是我在想血狼與龍主君子博,他們的狀況如何。”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他們沒事的。不過,此時看來四疆囚場的出入口應是有了意外變故。如今之際,我們還是先將自身狀態調整到最佳,若不然再有變數,恐怕連抵抗之力都沒有了。”白一痕分析道。
“只得如此了。”
白一痕由於失去的靈氣太多,立即便拿起靈石進入狀態,恢復自身靈氣。
天澤則拿起身邊的黑石柱,依著腦中的輪廓,仔細的撫摸著黑石柱與黑色劍穗結合的地方:黑石柱的底端剝離出了一個圓潤的小孔,黑色劍穗的頂端便以一種奇異的軌跡輕柔的系在上面,這是解不開的。
“天炙血鑄,不知雪兒如今過得可好?希望老師一切順利。”
放下思慮,天澤將黑石柱收回納戒之中,拿出靈石繼續修煉。
數日光景如風雲掠過,無跡無痕。
這日,天澤二人正潛心修煉之中,身旁突然傳來一聲:“天澤,我王有請!”
“誰?”
天澤、白一痕神情一緊,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身邊竟不知何時出現一個鐵面人。
“好深的境界!竟連何時出現也沒有感知到!”
天澤示意白一痕不要輕舉妄動後,緩緩起身,正色道:“敢問前輩口中的王可是王座囚徒?”
“多言!”
鐵面人聞言,一甩袖袍,竟直接將天澤與白一痕收入袖袍之中,隨即御空而去。
巨型山谷之內,此時只剩下操捲風雲的二人。
風雨亭之中的司劍臨霜越等越不耐煩,便向王座囚徒冷聲質問道:“王座囚徒,你究竟是何居心?不但不派你手下的四個鐵面人參加追捕天澤,更是禁止罪人們一起行動,如今連罪人們都不知所蹤,你最好在今天就將天澤給我帶回,否則你定會生不如死。”
再觀王座囚徒,身居龍椅之上,單臂擎首似是充耳不聞,細細聆聽更是悠閒地哼著不知名的悠揚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