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用心的製藥了。
前方走廊,男人沉穩的腳步聲傳來,“怎樣?”
“第一療程的做好了,一會給她上藥。上藥開始,就讓她在無菌室裡待著吧。”說著,他從實驗服裡掏出了一個陳舊的布包。
秦柏聿看了眼,認得,是他家傳的銀針。
“她的眼睛需要減壓,上藥的時候,我要給她施針,她不怕疼吧?”
男人的目光上移,對上他疲憊的雙眼,一板一眼,“你輕點。”
商陸:“……”
女人這種生物,就是麻煩!
連楨站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看著商陸手中的銀針,“商先生對穴位也有所瞭解?”
商陸順著連楨的視線看了眼手裡的小布包,答非所問:“我姓神。”
連楨怔忪,但很快就面色古怪,“神先生對穴位有所瞭解?”
小舅舅以為對方是在糾正他的稱呼。
但,商陸一把將小布包收攏,那張過分精緻的眉眼透著幾絲狂傲,“祖上,姓神農。”
神農氏?!
連楨恍惚了!
歷史長河裡,那位嚐遍百草的神農氏的後人?!
站在一旁的秦柏聿,幽幽瞥了他一眼,沒拆臺。
當初他和商陸認識的時候,他就是這般倨傲的說自己姓神,是神農氏的後裔。
自己當時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神農氏的後裔,在國內神農山附近,你一個帕瑪出生華裔,算什麼神農後裔?!”
然後,他和商陸打了一架,就此不打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