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胡月問了問白冰,白冰說得有模有樣。
祁胡月又到了醫院,詢問那老頭:“到底自己摔倒的,還是別人碰倒的,我可給你說,雲橋有學生見了,已經作了證。
那老頭一聽就有點緊張,他一會兒抱頭,一會兒捂肚子,反正就是不說話。
祁胡月已經看出了七八九,就不再詢問了:“你碰瓷想碰出吉尼斯世界紀錄了是吧,他一個孩子能有多少錢啊?”
祁胡月只是猜測,也沒有證據,他氣呼呼地走了,第二天童雅巧找來了,張一敬隨從。
“那老頭是我家鄰居,就是以碰瓷營生,一個月得掙點錢回來,要不然兒媳婦不給做飯。”
祁胡月徹底明白了,他派幾個同事把那女子帶到派出所,拘了幾天,狠狠地教育了一頓。
“這個世界好人多,壞人少,一個老鼠屎壞滿鍋粥,都是壞人惹得禍。”
聞人笑語特意在班裡開了班會。
“小朋友,你能幫我把行李箱抬到樓上嗎?”
“小朋友,去什麼地方怎麼走,你能帶我一段路嗎?”
“小朋友,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今天你爸爸有事,讓我來接你?”
“一個孕婦以搬行李為由,把一個17歲女孩騙回家,幫著她丈夫把那女孩強姦了,然後殺掉。”
聞人笑語開了一節課班會。多數學生都獲益匪淺,戈姍姍還是東瞧西看,她絲毫不在乎。
“接走就接走吧,反正也沒人憐愛我!”
戈姍姍想著,反正父母已經離婚這麼多年,父親每天不著家,六日就她一個人。
一次,戈姍姍在柳絮家住了一週,父親一個電話也沒有打,倒是母親催過一兩次,她的心冰冷如雪。
“你在哪了?”她母親問。
“男朋友家!”戈姍姍有點不耐煩,她視母親像自己的仇人,她一點正經話都不給。
母親催促父親,父親也沒有給好聽的:“找男朋友不是很好嗎,結了婚,生了娃,我就省心了!”
戈姍姍滿生淒涼,跑到聞人辦公室哭了一場。
“這世界就沒有人對我好,若是有個男人用心待我,不管她大我多少歲,有沒有結婚,我都嫁給他!”
聞人笑語深感憂慮,他與戈姍姍做了好幾次工作,還是不放心,讓葉雨以妹妹帶她,恐怕她有什麼閃失。
“爾格幼兒園丟失了一名學生,一個女孩被一個陌生男子接走,那男子把身份證押到學校,說是父親的同事,現在孩子仍然沒有找到,姥姥還在幼兒園不依不饒鬧呢,你知道嗎?”
梅子慧打來電話。
聞人笑語一下子坐了起來,自己的女兒也在幼兒園上學,孩子一直是姥姥接,他從來沒有接過。
聞人笑語給謝素雅打了電話,電話一直響著沒人接,他又給孩子姥姥打了電話,也是沒人接。聞人笑語急了,給祁胡月打了電話,電話依舊沒人接。
聞人笑語騎上摩托,徑直去了幼兒園,幼兒園裡緊閉大門,幾十個警察把幼兒園緊緊圍住,不許任何人進。
有幾個家長在外面大吵大叫,還有孩子姥姥,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事。
聞人笑語看著激憤的人群,也不知所措,乾著急也沒有辦法。
“我們要接孩子,我們要接孩子!”
人群裡喧鬧一片,此起彼伏,聞人笑語的心臟差點吐了出來。
聞人笑語又去了爾格小學,把謝素雅也嚇了一跳,兩口子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