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的丈夫尋不到從容,心灰意冷,悲痛欲絕。
他懊惱後悔,那眼睛被一層厚厚的翳蒙著,睜都睜不開。
他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喻言美,幾個人一下子就把喻言美圍住,把喻言美嚇了一跳,神色很慌張:“你們……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你幹了點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家從容是讓你逼的,她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他一把就把喻言美拽了下來,摟頭就打:“你還當校長呢,欺負女老師,網上的你猥瑣的照片難道沒看到?”
喻言美哪敢還手,他做賊心虛,知道自己的那些難堪事,他又怕被人家打壞了,吞吞吐吐地說:“你們這是犯罪,你們沒有這個權力!”
“還敢嘴硬,打!”
那拳頭如冰雹般砸在頭上,喻言美抱著頭,只能看見那飛揚的褲腿帶著塵土,那腳底的水泥像鐵板一樣打在身上,烙下層層印痕。
“救命,救命!”
喻言美竟然喊起救命,暴風雨來得更加猛烈,喻言美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你們在幹什麼?”
這時候,一兩個警察疾步過來,指著這群人喊到。
從容的丈夫這才住手,他氣憤難消說:“我要報警!”
“報的什麼警?”
“他非禮我的妻子,她還與山百川有染!”
“什麼亂七八糟的,到局裡一下說。”
喻言美哆哆嗦嗦,不敢看警察的眼,那心裡緊張得要死,比搶劫了銀行還要害怕。
“我能不能到家裡交代一下?”喻言美懇求說。
“交代什麼,你沒有罪一下就回來了,莫非你真得犯了罪?”
“沒有……沒有……”喻言美哆嗦的連話都說不成了,他想尿尿!
幾個人被警察帶走,喻言美可就沒有回來,派出所又傳喚山百川,明佳成以為是山百川送禮的事,沒想到更讓人上火的事還在後面。
從容一家可就熱鬧了,從容的哥哥弟弟把從容丈夫橫打一頓,打得他爬在地上起不來,臉腫得像一個大冬瓜,而且人家把孩子都帶走了。
這日子過得真是悽慘,這也叫自作自受。
喻言美的欺負,教師的心酸,媒體的不良報道,從容要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喚醒教師的卑微!
到了第七天,那死屍的化驗結果出來了,那人正是楊程旭,仰德集團的員工,楊譽的表弟,楊躍龍的叔叔。
祁湖月他們算是忙透了。一方面調查紅山楊案件,一方面保護雲橋中學,一方面尋找從容,哪一件事都是大事。
祁湖月他們召開了緊急會議。
“楊譽自始至終都在撒謊,楊程旭是仰德集團的員工,DNA與車禍的廢棄車輛驚人相似,楊譽八成派楊程旭製造車禍,然後再殺人滅口!”
“太心狠手辣,自己的表弟都殺,楊程旭手中的紐扣肯定是楊譽的!”
“那怎麼辦呢,不如趁這個時間調查調查楊譽的家裡,查詢一下那件衣服!”
他們都在疑惑,楊譽是不是燒了那衣服。
祁湖月幾個人分析,他們一致認為蕭然性情溫和,與心狠手辣的楊譽絕對不是一夥,楊譽的許多事蕭然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