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看得我眼花繚亂，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了！”
初二五、六班的語文教師夏園，甩著手附和著說。
“學校要求，今天看完！”聞人笑語說。
“殘酷呀，殘酷！”紅雲路說。
“根本不可能，我才看一半。” 金澤蘭嘆息著，她站起來數閱過的份數。
“休息一會兒吧，”他們齊著說。
聞人笑語看眾命難違，把手一揮說：“休息一會兒！”
他們高興起來，咚咚的敲著桌子，七八個人圍住他，攛掇他去找喻言美，要求加班、加補助。
他站起來說：“你們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他們嘮著閒話，有的閒翻著試卷，約莫一壺茶的工夫，聞人笑語無可奈何的進來了。
紅雲路迎頭就問：“怎麼樣？”
“沒戲！”
“哎，又叫馬兒跑，又不叫馬兒吃飽！”
“傷悲呀，傷悲！”
“喝會兒茶，躺會兒，看會兒電視，然後巡查一圈，訓斥兩句，錢又比我們多，當校長真好！”
“聞人，趕緊當校長吧！”
“我！沒有那個命！”
他們議論著，感慨著，堅持著，晚飯沒有吃，一直工作到晚上十點。
閱完卷還沒有一天，家長就打電話來了，文天昊、明玉嬋、國玉霞、紅曉旭等等，聽著就讓人煩。
倒是柳絮打過電話，沒有問成績，張嘴就說：“老師，幹嘛了，我想你了！”
“哎呀，你讓我省省心吧，剛過了兩天，能說點實話嗎！”
“真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到時候我去！”
聞人笑語答應了。
小學的科目少，成績出來的就早，他回家的時候，謝素雅歡躍的開門，他就知道結果了。
“成績出來了，第一？”
“那當然，不過好懸，僅比第二多出0.3分！”
“水佳木多少分？”
“正好100，語文40，數學50，英語10分，還不錯，沒有落太多的分。”
“不要高興太早，就沒有算錯的可能了，說不定開學你就成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