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事真不是我乾的,是有人說他們倆在這偷情,我才第一時間把你帶過來,我發誓,如果是我乾的,就天打雷劈。”
墨蝶依怕到牙齒直打顫,心裡把包詩雨跟夜晴晴怒罵千八百遍。
墨冰殤沒說話。
輪椅緩緩靠近,把夜離歌的衣服整理好,紐扣一粒粒扣上。
整個過程死一般的安靜。
“哥,真不是我乾的。”
墨蝶依都要嚇哭了,從來沒見過親哥這麼可怕的樣子。
他還是沒說話,伸手把夜離歌抱入懷中,操縱著輪椅轉身離開。
躲在衣櫃中的夜晴晴還有包詩雨看得目瞪口呆。
一百多斤重啊!
她們倆死拉硬拽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扛上床,結果人家輕輕鬆鬆抱起,好似懷中的根本就是沒有體重的洋娃娃。
“哥,你真的要相信我。”
墨蝶依緊隨其後,聲音越來越遠,最後徹底的沒了動靜,夜晴晴跟包詩雨才剛敢衣櫃裡出來,臉色發白。
別說拿錢!
怕是她們要大禍臨頭,死都有可能。
“我跟你講,不管誰找到我們,都死咬是大小姐指使。”
包詩雨叮囑。
夜晴晴臉色慘白的連連點頭,回家之後還不忘記拉上夜振國給她當靠山。
三天!
夜離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諾大的水晶吊燈。
“醒了?”
男人的聲音傳來。
夜離歌轉頭看向他,小臉呆滯,空白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嫂子。”
墨蝶依怯怯的站在那。
從夜離歌回來直到現在,她已經站在這三天,整整三天,就連吃飯都端著碗吃,睡覺更沒有的事,憔悴得不像個人。
“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
墨冰殤掖了掖被子。
“渾身發軟,發麻,好像這個身體都不是我的了。”
夜離歌嘗試著抬起手。
嗯。
還是她的,還能動。
“嫂子,這次下藥真不是我乾的,你給我哥說句話,讓他彆氣我。”
墨蝶依紅著眼圈哭唧唧。
“什麼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