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給大小姐打電話了啊?”
夜晴晴已經迫不及待,恨不得卡里馬上就有一百五十萬。
“急什麼啊?”
包詩雨推開隔壁的房門,電視上出現的是隔壁房間的畫面。
“等好戲開始再叫大小姐,這樣穩妥些。”
包詩雨沙發上落座。
夜晴晴也靠著她坐下,心裡有些忐忑:“你說北堂哥哥會不會都不對我姐動手啊?”
“哈!”
“你知道他為什麼受傷的嗎?”
“我都打聽過了,就是被你姐打的,因為表哥看到你姐被下藥,就想佔你姐便宜,結果被你姐打成這副模樣。”
“啊?”
墨蝶依目瞪口呆,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而且在來的路上,我給表哥喝了我下過藥的水,所以表哥肯定會對你姐為所欲為,等生米煮成熟飯之後我們再通知大小姐。”
包詩雨這次勢在必得。
不下藥會有變數,畢竟墨家不是隨便能招惹得起的。
誰也不能擔保古北堂在關鍵時刻不會慫了。
他經常慫。
比如之前跟夜離歌私奔的時候,就慫得偷偷的打電話通知她,讓她叫家裡人來抓他回去,演個戲給夜離歌看。
這件事只有她知道!
知己知彼,所以她才早就準備好春藥,偷偷的給古北堂吃下。
“離歌?”
“離歌?”
畫面中。
夜離歌躺在地上,古北堂輕拍著她的臉,試圖把她叫醒。
女人一動不動。
夜晴晴怕她會醒,把她拖進來打完電話之後,把整瓶迷藥都噴到她的臉上,怕是不睡個兩三天都不會醒過來。
“離歌,我知道你怨我。”
“當初私奔我是真心想跟你走,可又想到我們就這樣一無所有的離開海城,那得怎麼生活啊?像你說的打零工?”
古北堂開始叨叨,也不管地上的女人是不是聽得到。
這些話憋在他心裡太久,只想宣洩出來。
熱,好熱!
古北堂不自覺的扯了扯衣領,感覺又不夠,乾脆把衣釦都解開,裸露出的肌膚透著上次被毆打後留下的駭人淤青,看著觸目驚心。
“這一整年你以為我好過嗎?”
“家裡人怕我再找你,都是用手銬把我靠著,你跪在我家門外三天三夜,你以為我不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