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躺在路上,車子無法行進,他心裡已經很是煩躁。
很好,竟然沒有直接壓過去,餘浣浣心中讚賞。
她還以為以蘇澤冷血無情的暴君性格,擋路者死呢。
司機小跑著下去,很快跑了回來。
“少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女人,身上不少的傷,腹部有刀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了避免那女人擋路,司機已經把她拉到路邊了,血跡留了一路,看著觸目驚心,,可是周圍寥寥無幾的人只是淡漠的看一眼便繼續趕路。
在這裡,死人早已是常態。
蘇澤看了餘浣浣一眼,突然笑了。
蘇澤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單純的只是為了讓餘浣浣更瞭解自己的生活吧。
看著那個自以為自己偽裝良好的蠢貨,蘇澤不耐煩的擺擺手:“送到外面的客房,找人好好照顧著,我可是難得發善心。出了意外小心你人頭不保!”
“是。”那男人又拖著女人靜靜的離去,一句話也不敢說。
等男人走了,鬱結在蘇澤身上的冰寒之氣才漸漸消失,原本一向都有些昏暗陰森的客廳也因為餘浣浣執意開啟那扇窗子而隱隱的透進來一點燈光。
餘浣浣坐在臥室的床上,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指。
戒指被蘇澤拿走了,她身上唯一的念想都不見了。
好像只有回憶。
“大叔,你在哪裡?”良久,餘浣浣嘆了一口氣。
是夜,強大的壓力幾乎讓餘浣浣喘不過氣來。
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讓餘浣浣打了個寒顫,猛的睜開眼睛。
入目的,卻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
門外響起凌亂的腳步聲,這個夜晚註定不會太平凡。
“浣浣?浣浣。你沒事吧?”門外安靜了一會,響起蘇澤擔心的問候聲。
餘浣浣看著自己身上那毒舌一樣的女人,啞著嗓子高喊:“蘇哥哥,我沒事!”
她篤定這女人不知道自己和蘇澤的相處模式。
果然,女人見她這麼識相,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門口沉寂半響,想起蘇澤戲謔的聲音:“沒事就好,浣浣,你安心睡覺,不要亂跑知道麼?”
餘浣浣恨不得抱著蘇澤的腦袋打一通,這哄小孩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此刻卻只是心驚膽戰的朝著女人眯起一個看似友好的笑。
“姐姐,你能不能把刀稍微向上挪一點,我害怕……”
“閉嘴!”女人氣息不穩,身上明顯添了新的傷口。
這赫然就是今天下午蘇澤救得那個女人。
餘浣浣當時還在嘲笑,蘇澤真是大驚小怪,驚弓之鳥,還以為世界上都是準備刺殺他的刺客呢。
沒想到真的被他一眼看穿。
女人的到又近了一點,餘浣浣只能保證自己儘量不動,心中默默的祈禱蘇澤一定要聽懂自己的暗示啊。
“你是蘇澤的什麼人?”那人顯然也聽出了蘇澤和餘浣浣的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