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那些堵著餘浣浣的人說道:“如果是真的想處理這個事情,那就等著明天大家都有空的時候好好說,今天已經太晚了,不適合說事情。”
說完這話,杜澤堂又對餘浣浣說道:“看樣子你今天也不適合住宿舍了,走吧,我去給你找個地方住。”
眼看著倆人就要這麼走了,輔導員被校長和副校長聯合著說了幾句嗎,最後苦著臉被推了出來。
“哎,餘浣浣,你等一下。”
輔導員叫住了餘浣浣。
她滿臉尷尬地避開杜澤堂那令人窒息的視線,對著餘浣浣說道:“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就這樣直接出去校外住啊?”
最重要的是,今天要真讓餘浣浣就這麼走了,那不是讓所有校領導都沒臉?
餘浣浣這個時候十分明智地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杜澤堂。
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她把話題扔給了杜澤堂去解決。
在外人看來,她彷彿是因為對這麼多人一起圍攻而不知所措,看上去反倒是讓人有些憐憫了。
杜澤堂相當犀利地對輔導員問道:“她同宿舍就有一個巴不得她早點死的人,這樣的情況下還讓她住學校宿舍,能保證餘浣浣的人身安全嗎?還是說,你們可以找人24小時地陪著她,以確保她不會被任何人傷害嗎?”
杜澤堂對於餘浣浣的這種小聰明,感到好笑的同時,也覺得有點欣賞。
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永遠是活得最久的那個。
這話把輔導員搞得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副校長和校長倆人嘀嘀咕咕了幾句,達成共識之後,校長去跟林清山的父母溝通,副校長過來跟杜澤堂溝通。
副校長開口的時候挑了一個比較溫和的話題。
“這位先生,能不能先讓我確定一下你的身份,怎麼說,你也是在這個時候把我們學校的學生帶走了?”
杜澤堂隨手掏出了一張名片,拿給副校長。
副校長在仔細看了名片之後,臉上的表情繃緊了一些。
“杜先生,這個事情我們學校會好好處理,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但是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些。不到最後一步,還是不要鬧到法庭上去,你覺得呢?”
杜澤堂的眼神裡富含深意地看著這位校長,最終點點了點頭,同意了對方的這個說法。
餘浣浣跟著杜澤堂離開的時候,校長和林清山的父母正在吵架,而陳娜娜則是像被下了蠱一樣地,惡狠狠地盯著她。
這一幕,杜澤堂也看到了。
餘浣浣早就習慣了陳娜娜這樣的樣子,但是,杜澤堂並不會忽略這件事。
那個女學生看餘浣浣的眼神已經超出了,一個普通學生對自己的同學的厭惡。
杜澤堂有種預感,這件事不會這麼快結束,而這個叫做陳娜娜的女學生,絕對還會再搞點什麼事情出來。
帶著餘浣浣離開學校,杜澤堂的本意也是找個酒店給她開間房,讓她去休息。
可餘浣浣卻堅持著說,要直接到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