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奇。不過我也猜測到一二。‘花舞’他們只是給我說喊把你們拉到‘鑲樓’,並沒有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可是看樣子,你們應該是屬於楓焱族的人,也只有楓焱族的人才會與虢家有這麼大的仇怨。但是那又怎麼樣了?”
“好!說得好,這句‘那又怎麼樣了’說的實在是好!”酆雲炎稱讚道,端起旁邊的兩個茶杯,將其中一個扔給了劉序鐸,“沒有酒,那我以茶代替。”
酆雲炎示意了一下,酆尹也就跟著拿起茶杯。
三人一飲而盡,酆雲炎將茶杯放下,和劉序鐸告別,帶著酆尹離開了客棧。
劉序鐸沒有和他們一起走,而是停留在客棧裡。
“酆尹,知道剛才為何我會去甩那個茶杯嗎?”酆雲炎一邊走一邊問道。
“大哥你這,又問我問題。不清楚。”酆尹撓了撓頭,回答道。
“剛才只是為了測試那人。只是現在我比較明瞭,他確實沒有什麼惡意。以前的所作所為想必也是虢家威脅他做的。”酆雲炎徐徐說出。
“你這,怎麼看出來的?”酆尹不禁疑惑道。
“剛才試探他的內力知道的。”酆雲炎冷然說道。
酆尹沒有再問什麼,對於他來說,問了也是等於白問,自己知道試探內力方法,但對於這種方法,也是沒有試過,只能說聽過。
幾天後,兩人出了秦地,又是幾天,兩人來到晉地。
神奇的是,一週之長,酆雲炎兩人都沒有再次遇見虢家的人,兩個人十分平安地到達山金族領地。
酆雲炎也是驚奇,按理說自己離洛陽最近的時候並不遠,虢家若是當時插手,自己兩個人可能真的留在那了。畢竟虢家能讓劉序鐸將兩人帶到“花舞”那兒,那麼可以說他們知道自己的行蹤說不定比自己楓焱族所知道的更多,當然至於楓焱族到底有沒有來尋找自己是另一個問題了。
山金族的領地和自己的領地當然差不多,只是在街上有時能夠見到一些穿著山金族族服的人。
“走吧,去找族長茅諤。”酆雲炎對著酆尹說道。
“哎呀,都走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到這,我們在這先休息一下吧。”酆尹抱怨道。
“好吧。”酆雲炎長嘆一口氣,同意了酆尹。這要是他自己一個人,絕對不會休息,趁著現在趕到那兒。
不過休息一下也是合唱不可的。
“走吧,去找客棧。”酆雲炎說道。他忽然發覺自己更酆尹在一起自己都有些放縱自己了。
只是不知道沈馨還好嗎?
“老闆,來兩間客棧。”酆雲炎找到一個客棧,走到櫃檯旁對著老闆說道。
“為何不要一間?”酆尹走來問道。
“我們走的時候接受了一點劉公子的盤纏,於是現在我們算是比較寬裕吧。”酆雲炎回到。
“那你為何不在其他地方用?”酆尹問道,“其他地方我們也是一間房啊?”
酆雲炎笑了笑,說道:“那沒辦法,他這個錢幣只有在山金族酆地才能用。”
“兩位客官是從外地來的?”老闆抬眼望了望兩人。
“嗯是的,掌櫃。”酆雲炎禮貌性地回答道。
“那客官可得小心了。”老闆小聲說道,同時四下望了望。
“為何”酆尹神情疑惑地問道。
“客官外地來的不清楚也是正常。”客棧老闆頓了頓,“我給你們說啊,據說前些日子不是沈家剛滅嗎?然後聽說從沈家來了邪煞,就這麼來到我們這地方,纏著我們這兒大家族山金族的族長不放。聽說這邪煞厲害得很,好多家族的人都不是對手。而且啊,她們一來,我們這有些地方就開始暴亂,族長又是惡病纏身,是以你們看見門外街上那些巡邏的人,其實都是族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