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和“花舞”的差不多,只是櫃子更多點。畢竟是掌櫃,放的東西自然比花舞的要多些。
劉序鐸走進房間搜尋了一番。果不其然,發現了瓶子裝的解藥。
“花舞”的毒以及女掌櫃的毒的解藥都在那。
看來女掌櫃放心不下“花舞”,自己將解藥放在自己房間裡了。
劉序鐸將解藥放在身上後走了出去。周圍的人都沒有醒,劉序鐸走到一個不知名的貴族面前,蹲下檢視了一遍,面無表情地再次起身走開,自己又將舞臺中央的酆雲炎和酆尹兩人拖到酒店門口。
又是猛地一衝,將房門重開,自己拖著兩個人離開了“鑲樓”。
“所有的經過就是這樣。”劉序鐸對著醒來沒多久的酆雲炎和酆尹說道。
“那我們從昏迷到現在都已經五天了,這毒藥只有兩天就發作了,這怎麼辦?”酆尹剛剛醒來沒多久,此時酆雲炎和劉序鐸都坐在他的面前,要不是剛才酆雲炎替劉序鐸解釋半天,酆尹可能現在已經要將劉序鐸給大卸八塊了。現在氣也發完了,沒什麼精力繼續吵架,所以躺在床上小聲問道。
“你們放心。”劉序鐸看了看酆雲炎和酆尹,“我將要給你們服下了,現在你們沒有後顧之憂了。”
“可是……。”酆雲炎忽然哽咽著說不出話,“那裡的所有人都是無辜的,就這麼將要死了。”
“唉,節哀順變吧。”劉序鐸埋下頭,低聲說道。
“沒有你,根本這些人就不用死,還需要我們什麼節哀順變?”酆尹提起點精神再次罵道,“現在這些人都只剩下不到兩天的世間了,你喊我節哀順變?……”
“我……”劉序鐸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為人處世都光明磊落的他當然沒有學過怎麼懟別人,也不需要學,是以現在自己也是無力反駁。
“好了,酆尹,別說了,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逃出來。”酆雲炎阻止了酆尹繼續罵下去。不過酆雲炎也並不是特別想阻止酆尹罵劉序鐸,只是自己還是覺得罵的太過了,還是忍不住阻止下來。
“劉公子,你既然把我們救了,那你怎麼辦?看樣子你應該是有人在虢家手裡。”酆雲炎問道。
劉序鐸微微頷首,回答道:“你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做就是。是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遭受這麼一遭。這或許是我的報應吧,畢竟做了這麼壞的事情,沒有報應,老天可能都不會同意吧。”
劉序鐸說著,不自覺竟然流下了淚水。
“劉公子可還真會假惺惺。”酆尹瞟了一眼劉序鐸,不屑地說道,“說不定這又是在整哪一齣呢,不把我們殺了,那隻能說明我們還對你有用,不過看樣子,沒猜錯你這是在討我們大哥同情你吧,藉機想做點什麼,說不定就是圖那燚玉!”
“夠了,酆尹。”酆雲炎轉過頭去,“沒有證據不要妄加揣測!”
“沒事,我這麼對你們,他這樣子懷疑也是正常的。”劉序鐸解圍道。
“哼,你也知道。”酆尹冷哼一聲。
“好了,酆尹。”酆雲炎再次阻止道。
“你們好好休息吧。這幾天多休整休整。”劉序鐸站起身走向門口,倏地扭過頭說道,“待你們休養好了,你們就直接去山金族那邊吧。”
“嗯?你不去晉地嗎?”酆雲炎問道。
“其實我去晉地只是個幌子,為了接近你們。”劉序鐸小聲說道。
“哼,我就說他居心叵測。”酆尹嘲諷了一句。
劉序鐸沒有管他,自己走出門外。
“看來這下虢家是自尋死路了。”酆雲炎長嘆一聲,嘴角不禁上揚。
“嗯?為什麼?”酆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