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印已經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去,於川也不好再繼續得寸進尺,此時也只好就此接過。
再一次看著於川全身心投入神識探查之中,對著眼前不遠處地一塊地皮死死不放,於川也是來了精神,同樣一股微弱地神識投射過去,確實瞬間遭到花印地反彈。
“臭小子,道爺我現在正忙著,別給我搗亂,滾一邊先玩著去……”
於川心中不是滋味,剛舉起地右手最終還是被自己給左手壓了下去。
“再等等吧,萬一真的事和尚現在到了關鍵時期,自己地神識過去,還說不定真是給他添了麻煩!“
於川心想,倒也是豁達開來,在沒有任何遲疑,隨即走開,一屁股坐在了不遠處的地上,開始打坐恢復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過了多長地時間,終於一直沉默地花印有了反應,隨著一陣不弱地神識激盪開來,花印頓時倒飛而出,摔在了於川地跟前,將之吵醒。
剛一睜眼,卻看見如此狼狽的花印,於川第一感覺是自己兩人已經露餡,歐陽家的人已經發現了自己,所以心中涼意遍佈,趕忙拉起花印,將之護在了身後,體內剛剛恢復得些許靈力全面爆發,警惕著四面八方。
可是,幾息之後,身前跟後,卻是半點動靜沒有。
花印:“傻小子?你他孃的這是在幹什麼?做噩夢了?夢見有人報復你了?“
聽到如此聲音,於川終於意識到是自己緊張過度,周圍什麼也沒發生。
可是,剛剛的波動是什麼意思,花印現在為什麼這般狼狽?
一切的疑惑存在於心,於川順勢轉身,望著身後的花印。
“和尚,你這一驚一乍地,最好今天能給小爺我一個合理解釋,要不然你看看我這沙包大的拳頭,落在你的臉上,要是一個不慎破了相,那就怪不得我了!“
聲音如此熟悉,花印剛剛得意起來的面容頓時消失不見。
“小子,扯平了,道爺我也不給你追究了,現在咱們來談談正事……“
現在如此,當然會有拜託追責地嫌疑,但關鍵時刻,於川也不好繼續糾纏下去,只得將這筆帳記在此時,等著日後慢慢清算。
收斂身心,望著花印。
“和尚,快說你的具體發現,你剛剛說你知道了什麼?“
於川一正經,花印也沒了興趣,同樣一臉嚴肅。
“小子,這裡真不愧是歐陽家最後地一塊遮羞布,不可謂不算是他們家最大的一處據點,這他孃的就這一簡單空間法陣,竟然已經快要達到宗室水平。
所謂法陣宗師,在這塊大陸之上,就已經是在空間法陣之上造詣非凡,幾乎都是在任何國家之內,擔任著要職,受人尊敬地存在。
除此之外,在法陣宗師之下,還有入門,入階,玄天,小宗師,的存在,而在其之上,就只有小陣皇和大陣皇兩位的存在,至於之後還是否有更加具體的等階,於川在自家的藏經閣之內,並未涉獵。
不過,眼看歐陽家竟然在據點之外設立了這麼一道宗師級別的空間法陣存在,對於現在的情況,那豈不是固若金湯的存在,就算是花印有著元嬰中期的實力,但在其面前,卻還是不夠對付。
在花印看來,今日所做一切,包括謝三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成了東流之水,沒有了任何的價值,心中不免有了些許失落。
用力拍了拍於川的肩膀,將這個事實告知與他,意圖叫他知難而退,不要多想。
可是,一聽見宗師級別的空間法陣,於川也是臉上一驚,但卻沒有花印一來的那般絕望,反而眼中還閃現出一陣躍躍欲試的神色。
意識到不對,花印又拍了拍於川的肩膀。
“小子,你腦子沒毛病吧?看好了,這是宗室級別的空間法陣,就靠咱們這微弱的實力,再加上咱兩這陣法門外漢,想要破這一法陣,無疑是痴人說夢。
說罷就欲拉著於川離開。
“走吧小子,咱們兩個盡力了,不是我們不想救,而真的是咱們現在無能為力!“
可是,花印苦口婆心的說了版半天,一拉卻發現於川還是紋絲不動,似乎自己剛剛所說,它沒有聽見一般。
花印無奈,知道此事有點打擊於川的內心,所以倒也沒發火,而是繼續勸說。
可是,還沒等花印再開口,於川卻已經搶在其前,將接了話頭。
“和尚,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