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已經放著十幾根已經燒得只剩下一點點的蠟燭。
“指揮使,王圖(武周)探查完畢歸來。”
帳外傳來的兗州鎮撫使王圖的聲音和豫州鎮撫使武周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和疲憊。
“進!”
滿寵忙得焦頭爛額,甚至都沒有發現二人聲音中傳來的虛弱和疲憊,目光仍舊緊盯著輿圖。
“誒!兩位鎮撫使大人小心!”
聽到此處,滿寵這才抬起頭,卻看見兩人被自己的幾名親衛攙扶著,身上滿是血跡和傷痕。
“則之(王圖表字)、伯業(武周表字),緣何受了這麼重的傷?快搬兩隻胡床扶兩位鎮撫使坐下!”
王圖和武週二人坐下之後,都一臉苦笑看著滿寵。王圖開口道“指揮使,是我和伯業大意了。本想深入敵後去延津調查一番,我便拉上伯業一同前往。誰知居然遇到了風滿樓事先設下的埋伏。”
武周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怪則之,誰也想不到他們防備居然如此嚴密。兩百袁軍弓弩手和五千步軍,還有五百風滿樓暗衛,誰能想到延津居然有如此防備。”
“怎麼可能?延津怎麼會有如此防備?延津並沒有這樣的戰略意義,而且糧倉也絕不可能屯在延津!”
滿寵緊盯著輿圖,作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決定。
“明日晚間,某家親自去一趟延津調查一番!伯業,持某家指揮使令牌,命益州、涼州、徐州、荊州、揚州各調一百五十名明鏡衛上來!則之,你為人謹慎,黃河南岸本就是你的職責範圍,某不在的時候就交給你全權指揮了。”
“指揮使,萬萬不可!”武周趕緊勸道。
滿寵可是明鏡堂的指揮使,他出了事還了得?他要是出了事,整個明鏡堂都可能會徹底混亂。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指揮使三思!待某傷勢恢復一些便再去延津探查一次!您萬萬不可親身犯險!”
滿寵的目光很堅定,帶著一絲決絕“待你們恢復又要消耗好幾日,某家沒有這個耐心了,必須親自前去延津一趟!不然某家不安心!爾等不必再議,各自按命令列事便可!若我回不來,就讓郭祭酒來接任明鏡堂指揮使一職,他才是這明鏡堂真正的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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