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語一出,還不等青崖回答,身旁的靈木樨已經捂著嘴笑個不停,完了還用手在青崖的臉上拍了拍,倒是真有幾分女主人的姿態。
“去吧,小白臉,可不要讓我失望哦,哈哈哈。”
“你別把口水呼我臉上啊喂。”
青崖根本沒有理睬那人的叫陣,反而是用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擦了幾下,然後作勢要呼到靈木樨的臉上去。
“滾蛋吧你,我的口水擦你臉上都是香的,你還不識好歹了。”
靈木樨一把拍掉了青崖伸過來的手掌,又輕輕地在他腳上踢了幾下。
這邊兩人還在打鬧,而另一邊被無視之人已經怒髮衝冠,自己上前挑戰,那小白臉竟然還在打情罵俏,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憤怒的火焰一經燃起便迅速替換了他的理智,也不管青崖還未下場,也不顧以己之長攻其之短,抬手放出一陣綠色的毒煙,連同著手上的小蛇一齊向青崖攻了過來。
劍蕩天外雲,
突然一陣狂風平地而起,將那一股極速前進的毒煙吹散,眾人只見狂風之中閃過陣陣劍光,當風消雲散之時卻見青崖似乎根本沒有離開原地一般,只是那被斬成了幾節的小蛇和那名神巫教弟子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告訴大家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戰鬥便已經結束。
一枚翠綠的天機令從他懷中飛至青崖面前,光華也轉換成了一片金色,青崖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這一次花青兒沒來,這枚天機令正好可以給她。
“為什麼,你才金丹初期,卻那麼快……”
那神巫教的弟子只是被劍氣擦傷了幾處,但是當眾衣物被毀卻讓他羞愧難當,他更是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青崖能這麼快,難道這一扇門的間隔,當真有如天塹不成?
只是從始至終青崖都沒用正眼看過他。
“回來,別在那丟人現眼了,就你還想用激將法,輕而易舉便被人家激怒得腦子都沒了,亂七八糟的招式一股腦全出了,還以為自己很猛對吧。在別人眼裡卻是一身的破綻,若不是他劍下留情,你早就死了。”
應無極雖然對他頗有苛責,卻也道出了他失敗的關鍵所在,那人面對應無極似乎顯得尤為謙卑,連連點頭稱是。
青崖本以為解決了一個麻煩之後便不會再被打擾,誰知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又是一位血宗弟子走了出來將劍鋒指向了青崖。
“小子,老子名叫薛嶽山,乃血宗之人,告訴你,你別想躲,方才那神巫教的傻子只是中了你的計謀罷了,這也足以說明你的本事平平無奇,不然,為什麼連正面較量的勇氣也沒有。
你放心好了,小懦夫,在你入場前,我是不會出手的,你要是怕了的話,就躲一直躲在女人身後好了,哈哈哈。”
那血宗弟子將手中一柄細劍收到了身後,就站在那裡一臉鄙夷地看著青崖,從他身上發出的氣息來看,此人的實力應該是剛剛觸控到金丹的瓶頸。
既然躲不過,還不如一勞永逸,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更何況,自己接連著被人稱為小白臉,小懦夫,就是泥人也生出了三分火氣。
原本魔道一方的眾人還在跟著薛嶽山一同鬨笑,卻見對面人群中的青崖一個瞬閃便來到了場地中央,頓時所有的笑聲全部啞然。
誰說他本事平平無奇的?單說這樣的速度在座的有幾人能趕上,更別說打起來會怎麼樣了,還好我穩了一手,不然就是上去送天機令了。
不止一個人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就連場上的薛嶽山同樣如此,但豪言既出,此時若是後退豈不是成了笑話,現在的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別慌,這小子只是速度快而已,金丹初期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我用上底牌,不一定會輸。”
薛嶽山這般告訴自己,額頭不自覺地冒出了顆顆汗珠,而他的對手卻是站在原地風輕雲淡。
“別緊張,你能撐過一招,算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