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姑娘一介散修,竟能在如此年紀便踏入金丹之境,果真不凡,不知姑娘可否有意願來我天隕,相信在天隕姑娘的天資一定能得到更好的教導。”
如此年輕的金丹,還是一位散修,簡直就是滄海遺珠,也難怪上官宥一見她便想要拉攏她。
“多謝師兄掛懷,只是小女子山野之人,登不得什麼大堂之雅,還是不給大家添麻煩了。”
見靈木樨沒有入門的意思,上官宥自然不會強人所難,囑咐青崖照看好她之後便繼續關注場地中央的對決中去。
也許是前一場的勝利讓那名天火城弟子放鬆了警惕,也許是對手的陰寒功法剋制於他,隨著戰鬥時間逐漸拉長,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已經疲於交戰。
最終對手的九節長鞭打穿了他的護身火焰,若不是他動作快了一步,怕是要當場被穿個透心涼。
而在他落敗之後,原本屬於他的那一枚天機令也自動飛到了對方的面前,被人毫不客氣地收下,轉身離去的時候那人還不忘比了一個你太弱了的手勢,直把他氣得再次起身就要和對方拼命,好在最終還是被攔了下來。
總體看來場上的局勢勢均力敵,雙方你來我往互有勝負,青崖已經獲得了天機令暫時沒有上場的打算,此時他的目光正在人群中左看右看,環視了一整圈,發現好像少了個人。
“沈師兄,江師姐未曾與你們相遇嗎?”
青崖沒有見到江凝的身影,便上前問問沈別雲是否知道她的去向。
“她和你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我想應該是遇上什麼事情給拖住了,不過師弟你不用太過擔心,現在的江凝師妹只怕我都不是她的對手,加之她又有寒星傍身,不會出什麼事的。”
話雖如此,但見不到人青崖始終免不了有所擔心,但眼下也不知道她到底身在何方,只能繼續在此等候,希望她能早些找到這裡。
“喂,你好像很擔心你那個師姐啊。”靈木樨用手臂捅了捅青崖。
“同門之誼,我自然是會擔心的。”
“那,要是我不見了,你會不會也像這樣擔心我?”靈木樨將雙手放在背後,食指交叉扭捏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不見了,我自然是要擔心的,而且還會更擔心一些,江凝師姐聰慧過人,遇事沉著冷靜……哎呦,怎麼了這是。”
青崖話還未說完,後腿處便猝不及防地捱了一腳。
“你的意思是我比較笨嘍。”
靈木樨雙手插著腰,正一臉惡狠狠地瞪著青崖。
“我可沒說哦,是你自己說的。”
青崖正躲在人群中和靈木樨說話,正想著要不要自己先行離開去找江凝,卻不想已經有人將矛頭對準了他。
“那個誰,躲在別人身後和姑娘家眉來眼去的那個,就是你,別看了,出來。”
起先青崖還未曾注意,直到沈別雲提醒後才發現正有人指著腦袋想要挑戰自己,見自己不理會他,便一直在那罵罵咧咧。
“你已有天機令在身,大可不必答應他的挑戰,至於他的挑釁之言,完全不必理會。”沈別雲在他身旁小聲說道。
青崖看向那人,似乎是一位神巫教的弟子,一身築基巔峰的修為,面目猙獰,手臂上還纏繞著一條翠綠色的小蛇,正和它的主人一同盯著青崖的方向,吐著那鮮紅的信子,似乎已將青崖視為囊中之物。
“這位道友,我們近來可有恩怨,為何偏偏選我呢?”
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弱的樣子嗎?
“從一開始就躲在女人的身後,只知道一個勁地賠笑,一看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你的金丹怕是強行用藥物催生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