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前世是大惡之人這不假,但是他們卻只知到利用他們的罪惡在他們身上榨乾他們的最後一點能量,直到他們魂飛魄散為止,他們本以為清除了他們的記憶,就用著安枕無憂,卻從來不想著給這些人一次將功補過善用的機會,就是這樣,一塊被包裹在土坷垃的金子他們卻不願意見他們打磨出來,而是等著這塊金子隨著這個土坷垃一起消失,既然如此,他們不稀罕的東西,我們卻非常需要,去幫助他們拿走他們這些他們不需要土坷垃這豈不是一件好事,年翁,你要記住,人才就是人才,是人才就會有一些菱角,你不能因為這個人才有了一些菱角你就將他丟棄。”
“郎君教訓的極是,不過現在在郎君手上的這樣的金疙瘩似乎太少了一些,目前只有那個張藝和李曉晴啊!”
“呵呵呵,年翁這就有所不知了,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張藝,李曉晴只不過是我的一個魚餌,現在我順利的用這個魚餌釣起了張藝這條大魚,那後面的那些小魚我就不用管了,全部交給張藝這條大魚去做,畢竟在水裡,張藝這條大魚比我們更擅長水性,更加懂得其他魚的品性,所以辦起事來比我們就方便太多。”
一陣風吹來,年翁長長的頭髮迎風起舞,遠遠看起來就像一個得道的仙翁一般,他看了看郎君,又看了看天空笑道:“看來郎君對這兒張藝真是寄予厚望啊!”
郎君抿了抿嘴,他那秀麗的面容上顯得額外的清新脫俗,“卸靈司自成立以後我就一直在觀察,這個張藝是這個卸靈甲中的第一人,我查過他的資料,為人非常冷血,修為高深,但是卻非常的講義氣,他最後被陰司逮捕其實是陰司那邊採用了一個卑鄙的手段,這個張藝為了搭救一個當年和他略好的小夥伴而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你想想,一個人在一個地方被所有人排斥,只有一個小男孩對他略好一點,就是簡簡單單沒有欺負他而已,他就能殺遍整個村莊而保留這個男孩一命,最後甚至為了救這個男孩的兒子一命願意獻出自己生命,束手就擒,可見這種人是多麼的講義氣,可惜啊,他們對於這種人不知道珍惜,反而是欺瞞坑騙,可惜啊!”
郎君望著天空,一臉悲傷的神情流漏臉上,頓了片刻他又說道:“自卸靈司開始執行任務以來,他是第一人,一千多年,這個卸靈司的卸靈甲不知道換了多少茬,但是這個張藝始終都在,他那身邊的引路人,原本以為他帶領的卸靈甲很早的魂飛魄散他就自由的,結果他卻一直跟著這個卸靈甲上千年,上千年中他殺死了不下幾十萬個遊鬼,杜絕了幾十萬個家庭的悲劇發生,而這樣有用的人沒有好好被利用,你說令人惋惜否。”
“所以郎君就想收復這張藝,然後讓這張藝為您馬首是瞻,再去降服更多的卸靈甲。”
郎君笑著拍了拍年翁的手背說道:“對了,我就是這個想法,所以為了分化他和陰司的關係,我放出去的這個魚餌做了一點推波助瀾的作用,再加上陰司那邊極度自負,因此我們的計劃才早了我的預期實現,連我另一顆魚餌都還沒有用上。”
“是啊,我想著就是天命所歸,民間有有一句話叫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現在陰司極度腐朽,裡面的人自私貪婪無度,也是該換一個政權來接替了。”
郎君站起身笑道:“年翁言之有理,一會我還有見見曉晴,跟他談談下一步具體計劃,年翁您有事先去忙,回頭再有事情商量我再派人去找您。”
年翁拱手稱是,然後轉過身踏著白色的雪消失在視線
年翁前腳剛走,只見一陣狂風吹起,帶的雪花翻滾落在了郎君的身上,郎君趕忙抬起手臂微微擋在眼前,些許雪花就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看到面前站著的女子便是李曉晴,不過他此時換了一身穿著裝扮,只見他頭上梳著兩個可愛的雙丫髻,髻上用粉紅的絲帶簡單的繫了一下,顯得非常簡約,身上則穿著一身藍色繡著花邊的的裙子,腰間還掛著一個香囊,樣子看起來就像古代的未婚少女,不過她臉上的陰沉和殺氣與那種窈窕婀娜卻絲毫沾不上邊。
郎君看到李曉晴剛才還一臉溫和微笑瞬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冰冰的臉,他淡淡的說道:“下次出現的時候不要這麼魯莽,我們是文明的地方,要講究行為得體,舉止文雅。”
李曉晴彎腰抱拳道:“是!”
郎君瞟了李曉晴一眼,從容的坐到位置上,然後端起一杯茶淡淡的喝了一口問道:“他目前怎麼樣了?”
李曉晴立即小聲答道:“不是太好,就是情緒有些不太穩定,對我感覺有些反感,可能是有些生氣。”
郎君沉思了片刻,手中的杯子在他手上輕輕的摩挲著,“這沒有關係,他剛剛經歷了太多的變故,應該一時間難以接受,你目前要做的是時刻注意他的一舉一動,而且你必須儘快要和他關係修好,讓他離不開你。”
李曉晴沉思了片刻嘴巴抽搐了一下,想說又沒有說出口,郎君看了一眼非常不耐煩的說道:“想要說什麼就直接說,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都跟了我幾百年了,怎麼屢教不改。”
“是,郎君。”李曉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感覺他不喜歡我,雖然在這兩年來我盡力的去培養感情,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動過我的心思,我始終感覺他是對李曉雅的愧疚才來照顧我的。”
郎君臉上瞬間不悅,他站起身瞪了李曉晴一眼淡淡的說道:“有人說女人最懂男人心,因為他們善於猜測男人心思,但是我卻從你身上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你跟我說說,你還是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