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沒有理她,身邊的婆子立時上去,開始打了起來,聲音清脆。
慕惜晚看的心疼不已,但戲還是要繼續演,她的眼圈蹭的一下就紅了:“王妃若不喜我,我自會去跟平伯伯說,定不會讓你們為難。”
“呵呵,我心胸我不敢說寬廣,但一個孤女我還是容得下的,但是若是不守規矩,一心想草雞變鳳凰,我自是容不下。”平王妃意有所指。
慕惜晚臉色蒼白起來,身子搖搖欲墜,輕咬貝齒道:“我也是大家小姐,怎會做那兒不知羞恥的事,王妃莫要誤會了我。”
“哼,大家小姐?那是以前,現如今……”平王妃上下打量著她,帶著不屑。
慕惜晚立刻顯出一幅寧死不屈的神色來:“王妃莫要擔心了,我以後再也不見世子,你別把這兒莫須有的髒水潑在我身上。”
說完,拉著梅兒就走了。
平王妃身邊的婆子氣得不行,問道:“好沒規矩的丫頭。”
回去後,慕惜晚輕撫梅兒的臉問道:“可還疼?”
“不疼,只是他們如此羞辱您……”梅兒心疼自家小姐,想慕將軍在時,誰能給她們小姐臉子看?
齊恪一回到府,立刻直奔慕惜晚的院子。
梅兒走進來道:“小姐,世子爺來了,說是帶了桂花糕給您。”
“不見。”慕惜晚在桌子上鋪好宣紙,開始寫字。
梅兒立刻出去回絕了齊恪,並把門關了上去。
齊恪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悅,但只當是慕惜晚小姐脾氣犯了。
梅兒回去後,看見慕惜晚寫的一個大大的“忍”字,忍不住道:“小姐的字磅礴大氣,倒是有將軍之風。”
慕惜晚沒有說話,她如今和平王父子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她需時時提醒自己要忍耐。
後來齊恪總是找各種緣頭來找慕惜晚,但無論是東西,還是人,慕惜晚逗拒之門外。
齊恪立時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平王妃做的好事,立刻去找了。
平王妃聽說兒子來了,十分開心的說道:“恪兒來了?快座。”
“母親可是不讓惜晚接近兒子?”
平王妃一見他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立刻不悅了起來:“怎麼?你是在怪罪母親?”
齊恪很想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她,讓她別再壞事。
但不能,他只好有些煩躁的說道:“母親往後莫要在插手我和晚兒之間的事兒了,兒子有兒子的道理。”說完就走了。
平王妃捂著胸口,旁邊的婆子立刻扶住她,氣憤道:“他能有什麼道理,無非是被那小賤人迷了心竅。”
“我怎麼生了這樣的一個兒子,平時恪兒看著倒好,如今居然為了那小賤人頂撞我。”平王妃恨恨的說道,同時心裡對慕惜晚的恨又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