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一著急的要立馬去將某些事做完,她就會亂了分寸,就會將把柄掉落了出來。
也就是這樣的時候,鹿梨才能更好的行動。
祁陸聞說的話,讓鹿梨將所有的後續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都覺得沒問題。
可她看著祁陸聞此時看著她的眼神,心裡總覺得很怪,覺得沒有那麼合情合理。
可她反駁不出來。
“你反駁不出來,是因為你不高興。你不想我靠近盛雪姿……”
祁陸聞卻將鹿梨的心思說了出來,“或者說,你不是不想我靠近盛雪姿。而是,你想讓我該出現在你身邊的時候就好好聽話 ,不該煩你的時候最好消失。”
“我既要幫你演好這場戲,又不能讓你心裡不舒服,讓你覺得盛雪姿比你重要。我必須要顧全一切,然後還有證明你最重要。
對嗎,嗯?”
祁陸聞盯著鹿梨。
而鹿梨被他這一番話說的非常懵。
她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祁陸聞。
在他剛才的一番話裡,鹿梨好似一個被嬌慣壞的人。
而對祁陸聞,沒有任何感情,只有呼來喝去,既然要在祁陸聞這裡是最重要的,又要祁陸聞顧全大局。
可她怎麼會!
“我不是。”鹿梨反駁,“祁陸聞,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我?”
“你做的所有事,都在這麼告訴我。”男人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硬邦邦的就這麼說出這句話。
鹿梨就這麼錯愕的看著他。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樣的言語會從祁陸聞的嘴巴說出來。
像刀子一樣傷人。
鹿梨動了動唇,她本來想解釋。
後來發現,所有的詞彙都卡在了唇角之間,所有的詞彙好像都是蒼白且無力的。
他已經這麼想她了,她再多的解釋,好像都是在狡辯。
鹿梨低頭笑了笑:“如果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她擰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回頭看著祁陸聞的時候,說了一句:“祁陸聞,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
“當年是你救的我,你對我有恩情。對你以身相許是我應該的。而你也不必為了我委屈的跟盛雪姿或者盛家的任何一個人周旋。你甚至可以直接告訴盛雪姿我們的關係,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