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正聽到鳩淺的話,沒有回答,冷冷地看了鳩淺一眼後消失在原地。
再說下去,司正覺得自己怕是要輸個底兒掉。
鳩淺見狀極其不解,看向兩女,指了指司正站立過的地方,攤開了手。
“司正就這樣走啦?”鳩淺問道。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裴三千此時的心情已經大好,抱著胸笑道。
“我話都沒有說完呢,真沒有禮貌。”鳩淺翻了個白眼,暗啐一聲。
“呵呵呵呵,司正遇到夫君就是秀才遇到兵,他講不通道理,自然只能灰溜溜地走了。”裴三千掩嘴直笑,對著鳩淺打趣道。
“姐姐哪裡的話,滾就是滾,哪裡是走?”柳鬱郁餘怒未消,說道。
“妹妹說的是,他是灰溜溜的滾。話說,夫君,你打算將他們怎麼辦?不殺他的話豈不是還得將他們送走?客棧外頭一地血,明天說不定客棧都沒有生意了。”裴三千附和了柳鬱郁一句,然後問道。
鳩淺聞言好好地思索了一番,想到一個好主意。
鳩淺壞笑一下, 翻手一握,三柄長鉤出現在手中。
他要幹什麼?
裴三千和柳鬱郁抱臂以觀。
只見鳩淺將鉤子掛住三人血淋淋的盆骨,然後從後院門拖到了茅廁邊。
隨著三下落水的噗通聲,兩女恍然大悟。
“嗯~~噁心。”裴三千覺得這是一個有氣味兒的懲罰,頓時扇了扇鼻子。
柳鬱郁則是掩嘴一笑,眼中出現了一絲往日的神采。
她覺得以前那個在北越屠族的長篙人又回來了,心中喜悅無比。
鳩淺簡單地處理了這一番事情,對著三人彈去了一絲生機,強行吊住三人的性命,保證他們即使被屎尿灌滿身體中的每一個孔洞也不會死去。
鳩淺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半,開心地拍了拍手。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個廁所,平時沒人來啊。
那豈不是沒有新鮮的屎尿供應?
不能虧待這三個色膽包天的男子漢。
鳩淺站在茅坑邊沉思了一下,看著在茅廁中沉浮的三人,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想到該怎麼辦。
這時,兩女踩著小碎步下了樓,來到了鳩淺身邊。
她們兩人看見在糞坑中生不如死的三人,嫌棄地皺了皺眉。
“那一地斷手斷腳怎麼辦?夫君趕緊處理掉,看著真噁心。”裴三千指了指牆邊的斷肢,對著鳩淺指揮道。
鳩淺還在想該怎麼控制新鮮的糞尿供應,沒有搭理裴三千。
“公子在思考什麼?”柳鬱郁看出了鳩淺的沉思,問道。
“你們有沒有好的辦法,讓這邊的茅廁一直都有人使用?”鳩淺問道。
本著仙女是不允許拉屎的原則,鳩淺強勢剝奪了兩女排遺的權利。
所以這間茅廁鳩淺三人基本上是不用的,一直都是來客棧中的客人使用,於是到現在也沒有滿坑。
三個人彘扔下去,估計已經都沉到了底。
“這個好辦,公子直接強迫每一個來客棧的人都必須上茅房就行了呀。”柳鬱郁眼珠子轉了一圈,想到一個好辦法。
鳩淺聞言眼前一亮。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鳩淺開心地揮了一下手,大地塵土自然捲起,在客棧的四腳處屹立而出四根土棍子。
每一根棍子頂端都有一面旗子,旗子上赫然幾個大字:
來此客棧者,若不如廁,酒菜飯錢翻十倍。違背規矩者,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