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仙子怎麼說也算是司正的奴僕,因此鳩淺在拿了塊石頭丟了她一下之後,便沒有多作侮辱,離開了此地。
只不過,鳩淺走歸走,還是沒幫她關上房門。
在鳩淺離開的時候,霞仙子被內褲塞住嘴,用力而又焦急地鼻哼了幾聲。
然而,鳩淺是一個對敵人極其殘忍的人。
他沒有理會霞仙子的卑微哀求,一去便沒了蹤影。
鳩淺抱著柳鬱郁,很快便回到自家的小客棧。
一來一去,花費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再次回到客棧時,裴三千已經換了身衣服,站到了掌櫃的地方打點,收錢。
這時,看到鳩淺帶著柳鬱郁外出歸來,裴三千瞪了鳩淺一眼之後猛地嘴巴一噘,眼睛一紅。
嗯?
這是怎麼啦?
怎麼突然就要哭啦?
鳩淺一頭霧水,鬆開柳鬱郁,想去安慰一下裴三千。
鳩淺正想上前問問裴三千的情況是被誰欺負了,沒想到柳鬱郁比他跑得快。
只見柳鬱郁一把拉過裴三千便在裴三千的耳邊嘰裡咕嚕地講了一大通,語速太快,鳩淺一個沒留神沒有聽清。
只見裴三千紅紅的眼眶隨著柳鬱郁的話語逐漸恢復清明,最後在鳩淺的驚愕之中變成了含怒。
什麼意思?
委屈轉憤怒?
鳩淺直覺這個憤怒是因為自己,趕緊提前補救。
“柳鬱郁你跟她說了什麼?不要冤枉我。裴三千,你知道的,我冰清玉潔,絕對不會在外面亂搞。”
鳩淺兩手無處安放,不停地擺動,口裡不停地解釋。
這時,裴三千其實還沒有開口說話,聽到鳩淺的鬼話心中一陣冷笑,心說就你最會亂搞,你會玩兒的花樣兒可多了。
“你過來!”裴三千對鳩淺手一勾,冷冷地說道。
“怎麼了嘛!”鳩淺直覺這一趟是龍潭虎穴,有些腎虛,尷尬笑笑,慢慢地挪步。
裴三千見鳩淺還墨跡,頓時自己從櫃檯後走了出來。
只見她一步之後便近了鳩淺的身,然後揪住鳩淺的耳朵,質問道:“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去扒人家女孩子的褲子去了。”
鳩淺一聽這話那哪敢承認,趕緊胡謅道:“媳婦兒,你別聽柳鬱郁胡說,我有你這麼可愛又漂亮的媳婦兒在,哪裡還敢對別人心生覬覦,我剛才帶柳鬱郁去見秦豪了,你不信問柳鬱郁。柳鬱郁,是還是不是,你趕緊說。”
鳩淺將話題一轉,兇兇地瞪了柳鬱郁一眼,嚇得柳鬱郁頓時點頭。
“鬱郁,你不要怕,告訴我,我替你做主。他是真的帶你去見秦豪啦?”裴三千有些狐疑,心說你柳鬱郁開始可不是這麼說的,難不成真的是哄我的?
“嗯嗯,公子確實是帶我去見秦豪。只不過......”柳鬱郁想要和盤托出。
“沒有隻不過,我們去見秦豪談了談反攻的事情。”鳩淺眼神示意,柳鬱郁你別胡說,想想你以後的日子。
鳩淺的眼神精準傳達了他的深意,柳鬱郁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裴三千直覺不對,其中定有見不得人的隱情。